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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三火四地跑到桥头上,这里等活的人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三两个没有寻到活的人还站在桥边焦灼的等待着。
牛二娃懊恼地在桥上走来走去,一个劲儿的埋怨自己起太晚,错过了寻活的时间。
正当牛二娃走到桥头的时候,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子上前跟他搭讪:“嗨,兄弟,你也来找活的啊?”
迟疑地抬头看了那男子一眼,问:“你跟我说话呀?”
男子点点头再问:“你在这儿干多久了?”
“没多久,今天是第一天,来迟了,没找到活干。”
“哟,我也是今天刚来,看我是生人,都没有人要我。”
这男子,个头跟牛二娃差不多,古铜色的皮肤,一头乌黑浓密的短发,脸如雕刻般的五官分明,剑眉下是一对桃花眼,笑意盈盈,充满多情,高挺的鼻子,稍许有点厚的嘴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乍一看去,牛二娃竟对这人充满了好感。
两人随即攀谈起来,聊得甚欢。
从聊天中,牛二娃得知男子姓钟,叫钟永良,来自于q县,他也是听人说在这里做临时工划算,才来到这里。
由于牛二娃对于永字总是咬不明白,他干脆叫钟永良为钟良。
据钟良自己说,小时候上过学,因为调皮,上到初一时,就被学校给开除了,辍学后一直在老家跟人打工,因为没有存到钱,娶不上媳妇,如今还单身,再后来听说这里好就一个人背着行李来了,也想在这里挣一笔钱回家娶媳妇。
眼下他也在东街上租了一间房子住着。
这两人越聊越投机,就差拜把子结为兄弟了,两人都忘了来这是干啥的。
时间一晃而过,早已是日上三竿了,肚子也开始咕咕乱叫了。
两人相约着在桥头的一个小吃摊坐了下来,一人点一碗面埋头吃起来。
填饱了肚子,两人无事可干,便相约着一起上街逛逛。
话说牛老四和牛老五打从工地不告而别以后,再没有跟牛二娃见过面,彼此之间都没有联系。兄弟两回家以后,也找不到活干,只能待在家里,帮着父母亲打理桑树,以及喂养蚕子。
这春蚕、夏蚕都没挣到多少钱,秋蚕以及晚秋蚕就更不用说了,一家老小尽指着那一点点微薄的管理费生活,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
眼看着家里收的那一点粮食也快见底了,老母亲是急得团团转,催促兄弟俩出去找活干,挣点钱贴补一下家用。
兄弟俩合计了一下,打算去工地找临工做做,无论多少先挣些钱回来。
收拾好行李,俩人坐车去了城里。
先在之前去的工地转了转,那一片工地基本上都已经完工,开始装修了。
装修的老板自己带的人,根本不用外招工人。
兄弟俩饿着肚皮从城南逛到了城东,走得筋疲力尽,直到太阳快落山,也没找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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