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看向海氏的位置,无比凄凉地说,“海格格,自从你出生,老奴就开始照顾你。你真是无情,大难临头就把所有过错都推到老奴身上。
老奴就是一个下人,与福晋、小主子、武格格无冤无仇,若非您的示意又怎么可能主动去做这些肮脏事。”
海氏被戳破心思,却不可能承认。
慌忙摇头,这会想要逼自己委屈地哭一哭,奈何惊恐到没法泪如雨下,连一滴眼泪也弄不出来。
“马嬷嬷,你不能冤枉我。我只是抱怨几句而已,哪会想到你如此狠毒。”
海氏可不想给人陪葬,即便是她先提出要马嬷嬷想办法,但绝对不能全部承认。
狗咬狗,一嘴毛。
武拂衣没有兴趣听这样的相互指责与推诿。
“马氏承认策划了整起阴谋,照比方氏,今夜在池塘受水刑。刑罚加重一倍。”
马嬷嬷的命暂时还要留一留。
留着她的命完善整条证据连,比如查出她雇佣了哪家小贩冒充武格格的下人去商行等等。
等到整个事件的细节都被查清,以马嬷嬷死罪难逃,而她的子女也是活罪难逃。
“至于海氏。”
武拂衣将处置权给了四福晋,“福晋看着办吧,爷不想再见到她。”
乌拉那拉氏哪怕再怎么一心向佛,但对差点让儿子伤亡的始作俑者也仁慈不起来。
当下命海氏海棠院搬出,将她先禁足在府内荒僻的一角,夺去她日常以格格位份享受的一切待遇。
没有把人直接驱逐到郊野庄子上,那反而不在直接看管范围内。
乌拉那拉氏还想要彻查海氏以往三年都做过一些什么。
另外,马嬷嬷为了谋害弘晖制造了声东击西,李氏提前生产的原因还没有完全确定。
是否如同海氏所言,马嬷嬷仅仅是放出风声
除夕夜在给马嬷嬷施刑中过去了。
武拂衣没再观刑,而是先去陪弘晖说了会话。
小孩对于死亡没有具体概念,即便被告之在池塘里溺水很危险,但也无法真的明白究竟是什么感觉。
弘晖认了错,保证了再也不单独去水边,但是他更伤心于额娘严令禁止的一件事。
“额娘说,以后不让我再看鸟了。阿玛,我是不是再也不能喜欢小鸟了”
“你可以喜欢,但是有前提的。”
武拂衣立刻来陪弘晖,就是为了关照儿童心理健康。
“想一想,你额娘让你别再看鸟的起因,是小鸟会害了你吗”
弘晖想着,摇了摇头。“额娘是怕我掉在池塘,我不会游泳就会淹死了。”
“不错,你可以喜欢飞鸟,但要保证自己是处于安全的环境中,再去做喜欢的事。”
武拂衣却知道世上其实没有绝对的安全,可难道因为没有,就要剥夺弘晖所有的喜好吗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教育方式。
管不着别人怎么想,反正以她认为要给孩子相对的自由,当然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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