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皮儿薄,容易害羞,年纪又小,不想撞上个夏奕这种不知疼人还霸道的,脸皮儿天天给他揭得一点不剩。
夏奕听见屏风后姑娘奶猫似的呜咽,他冷冷横李泉一眼,后者缩了缩脖子乖觉带着宫人退出去。
夏奕已经穿戴整齐,月白直,墨发束起。他推开屏风,将水里缩着的人提起来。
“内闱承-欢,谁不是如此,知你细弱,待多来几百遭,也便好了。”
他掩不住眼底的窃笑,冰山一样的人,灯下也有促狭的戏意。他瞧女孩儿沁过水的肌肤,真似镀了荧光的美玉。
她无力地偎着他,委屈但乖巧。想到他说的几百遭,平白打个寒噤。
他环住她吻她唇,流连忘返。
他待她,不自知的温柔。瑗宛亦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爱哭的,她又赧然又委屈。
夏奕低声细语,“还疼?我看看……”
阳光从菱花窗透进来,夏天的尾巴上,天气仍是闷热。
后堂那温泉水至今没浸过,这种天气只得用凉水晒温了泡着,才觉着清凉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瑗宛已经在水里好一阵,赵嬷嬷进来催促:“……底子本来就虚,受不得寒,不可贪凉,赶紧起来……喝盏山楂茶去去火就是了……”
瑗宛扶着彩屏的手从浴桶出来,一尘不染的巾布裹着纤细的身,就看见下摆几点嫣红,彩屏算日子,“姑娘信期提早了三日。”
赵嬷嬷忙不迭拿衣裳给她披着,“月信来了,更不可再浸冷水浴了,晚间要洗漱,就在后堂温泉池,姑娘年轻不保养,以后生养困难,坐下病根儿受累一辈子……”
瑗宛红着脸瞧彩屏拿了适才的布巾去换,心里有点踌躇,最初那晚染了梅花的垫巾不知在哪儿,若是嫁个寻常人,元帕要给婆母跟嬷嬷们验看,以表清白。
她是嫁不得人了,但也不算污了,走到今天一切都是清醒之下换得,她并不后悔。
夏奕身份贵重,是个极俊的男人,她委身他,除了在他跟前有点儿难堪,实则是不枉的。
他也大方,修的院子这样奢华,锦衣玉食供着,按交易关系算起来,他付出的更多些。
云雨纠缠,彼此都出了本钱……
在赵嬷嬷盯视下喝了碗红枣燕窝汤,用帕子抿着唇,唇内细小的伤口微微刺痛。
她就想到自己受的这几回,他可真蛮横……
赵嬷嬷好像看穿她,低声凑在跟前相劝,“姑娘,您如今月信在,不能叫王爷近身了,……您年纪还轻,昨晚没睡俩时辰,……再这么身子亏空了,寿数要害短……王爷壮气贪欢不知疲倦的岁数,您还没长开,这么吃不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去她不依从,赵嬷嬷劝她顺着夏奕。如今她跟夏奕一起了,赵嬷嬷又怕她被夏奕作弄坏了,怎么都忧心。她虽知赵嬷嬷是好意,但她才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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