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男人一个个是不是有毛病?就这么变态的喜欢往女厕所里钻?”
她本来是不想理的,但忍了忍没忍住。
钟斯年冷着脸,没空跟她扯这些犊子,“告诉我,你是不是跟他复合了?”
除了王婶,这一次他没有让人暗中跟着,若不是她今天去医院被丰自明碰见,他根本不会知道,她这段时间跟沈暮安走动那么频繁,那么近,更不可能看见他们抱在一起的画面。
而他开始还以为她生病,或是......
最后一次发生关系,没有采取安全措施。
林听被他这个问题问得愣住,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又怎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这样的误会能够让他对自己死心,那就让他误会吧。
尽管她知道这很残忍。
可如果一时痛苦能够换来终身解脱,何尝不是幸事一件?
“贴着我女朋友的标签,跟前男友大玩劈腿,你敢说这跟我没关系?”钟斯年已经被她的承认气昏头了,神态,语气都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来。
林听被他这副恨不得吃了她的凶狠样吓到了,连退几步,直抵洗手台,嗫嚅嘴唇,还没说出话就被他强势圈胸膛与洗手台间。
林听只能后仰拉开与他的距离。
钟斯年倾身,把她压在洗手台上,贴着她脸庞,恶狠着声,“回头草的味道是不是特别贱?这么快就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被他们抛弃的,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欠操?”
这话听在耳林听心里是***裸的侮辱,惧意瞬间被怒气取代。
她抬起撑在洗手台上的双手,有
条不紊的帮他扣衬衣扣子,目光触及挂在他锁骨中央的玉坠,心中钝疼。
她脖颈上也有一块,是之前在云南买的情侣项链,也算是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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