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反而很低。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
方黎大摇大摆往床边一躺,理由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及现在睡觉重要。
【系统顿时急了:宿主,宿主!醒醒!你真要这样睡吗?】
【方黎:不然呢?】
【系统:谢怀他还醒着……】
【方黎:哦,爱杀杀吧,别吵。】
【系统:……】可是你死了我去哪里再找一个宿主啊?QAQ
杯中茶已经凉了。
谢怀微微侧眸,凝神看向躺在床-上人,他倒是真就这样睡了?
男子双目阖着,纤长眼睫在苍白肌肤上落下阴影,浓墨乌发随意披散下来,遮住了半张面容,在烛火中若隐若现。
虽然他总是穿着层层叠叠,又厚又重黑袍,但只要靠近碰触,就会发现他厚重衣衫下身躯,单薄又脆弱,仿佛生命早已被点点抽干,只剩下个行尸走肉般躯壳。
睡着时候,敛去那狭长黑眸,一动不动,就像个……精致骨瓷娃娃。
一碰就会碎。
这样一个人,却是令整个灵仙界恐惧存在,若不是亲眼目睹,谢怀是不会相信。
这世上任何人,不论是好人坏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除了疯子,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迹可循。
可是你目,又是什么呢?
………………
方黎醒来时已经不早了,暖融阳光洒落进来。
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发现谢怀竟还坐在桌前,姿势都和昨夜一般无二。
谢怀是不会和自己同睡,这点方黎丝毫不意外,更没有独占大床愧疚,毕竟是修道之人嘛,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方能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要成就大道这点苦算什么?他相信谢怀也不会介意。
方黎和谢怀没什么好说,拍拍自己有些微皱衣袍,径直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刚一回到自己寝殿,就看到乌衣寐守候在门口。
乌衣寐垂眸躬身:“尊上昨夜又歇在谢怀那里了?”
这段时间方黎对谢怀独宠,连后院那些人都知道,乌衣寐自然更是清楚,因为方黎之前那番话,乌衣寐一直没再过问,但听闻昨日方黎放话,若有人敢对谢怀不敬,杀无赦。
乌衣寐心中不安又浮现……若只是为了羞-辱正道仙门,又何必做到这个地步。
曾经尊上身边最亲近人是他,旁人从不能靠近,可自从谢怀来了,尊上夜夜和谢怀同住,这是第一次有人,能和尊上这般朝夕相处……
乌衣寐知道自己不该多想,更不该置喙尊上决定,但他就是忍不住不去想。
尊上真,丝毫不曾动心过吗?
“尊上……”乌衣寐嗓音低哑:“您如此宠幸谢怀,外面流言纷纷,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会对您不利。”
玩弄羞-辱是一回事,宠爱在意是另一回事。
身为魔尊,不该有这样弱点。
“不用管,别人想如何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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