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淫靡的回忆相互交织,触动了敏感神经的那个声音,远比相貌、职务更令她印象深刻。
传令官知道对方认出了自己,表情明显轻松了几分:“你这次射击的靶单还没拿呢。”
沈蔓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反问道:“什么靶单?”
“你们射击时用的,也是纪念品之一。刚才颁奖的事后没来得及发放,得去指挥室领取。”传令官隶属侦察营,对敌斗争经验丰富。秉持兵不厌诈的战术理念,以贯彻长官意思为己任,编起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是已经发了枪模吗?”突如其来的命令漏洞百出,无怪乎引人质疑。
传令官干净利落地向她行了个军礼,义正词严道:“指挥室就在靶位旁边的掩体里,很好找。我还要去通知其他射击成绩优秀的学员,告辞!”
沈蔓被他这咋咋呼呼的反应吓愣了,忙不迭地点点头。
传令官急匆匆地走向别处,不知情的人以为他真的有什么急事,知情的人则会跟他一样面红耳赤难以遮掩:为长官拉皮条,当下属当到这个份上也是醉了——老大,你答应我的年终嘉奖可一定要搞定啊!
掩体工事结构敦实,大部分建筑物都掩藏在地下,战时可以充当碉堡和军火库,平日里则是领导们莅临观战时的最佳位置。靠近靶位又固若金汤,除了能第一时间知道结果,还能有效防范靶场上随处可见的飞弹。
此刻,这座幽深的工事里没有任何动静,闭匿压抑,仿若张着大嘴的怪兽,引诱着人们好奇靠近,而后将之无情吞噬。
沈蔓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强迫自己别再胡思乱想,装着胆子推开了入口处的铁门。
一段直通地底的台阶看不见尽头,唯有地底的冷风由下而上,扑面而来。
拾阶而下,掩体内的光线越来越暗,尽管视力不错,夜盲的毛病却一直没有好转。沈蔓小心地停下脚步,试图等适应环境后继续前进。
没有听见任何动静,来人像一阵风般毫无声息地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她的口鼻,就势转入楼梯旁的一间暗室。
沈蔓被吓出一身冷汗,正准备张嘴就咬的时候,突然闻见一丝熟悉的烟草味道,原本紧绷的神经立刻松弛了下来,手中紧握的枪模也“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他不说话,惩罚性地沉默着,如黑暗中的野兽一般,狠狠啃噬那裸露在外的精致颈项。一小口一小口,既用力又仔细,变态的自控中,隐藏着令人不安的压抑。
反手勾住宽厚臂膀,沈蔓愉悦地轻溢出声,彻底放松下来尽情享受,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指代那说不出来的思念。
男人的唇齿蠕动,渐渐向下,用嘴咬开她的制服扣子。两人紧紧相抵,在漆黑的室内仅凭触觉摸索着彼此的轮廓。
高耸的眉骨,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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