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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正等你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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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袍心寒,一脸防备,“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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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眼睛微眯,极其危险,金袍大气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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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汜水关输了的,界牌关给我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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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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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微笑:“我会全力助你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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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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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抬起左手,云上一声欢快嗡鸣,石矶手上多了一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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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袍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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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老朋友了,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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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袍瞳孔收缩,石针吞吐针芒,兴奋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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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喝了一口酒,一瞬来到金袍道人身后,左手出剑,两尺长的石针,进进出出,刺了三百六十五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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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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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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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袍道人两眼直翻,眼皮却不能眨一下,一城之力禁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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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喝了口酒,道:“忍忍,这点疼都忍不住还想做什么?想当年,贫道给自己动手术,那真是一点一点割自己的肉呀,疼吗?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这就是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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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嗡……”石针点头附和,它动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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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袍道人两眼翻白,黄豆大的汗往下滚,如一只脱水的鱼,直翻死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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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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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针歪着针头想了一会,左右摇摆:“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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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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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竖起大拇指,“好,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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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针欢喜嗡鸣,主人说他像她,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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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又扬了扬手里的酒葫,“想不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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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针一瞬立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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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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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取了一个酒碗,倒了一碗酒,石针一头扎进酒碗里,石矶用酒葫碰了一下酒碗,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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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袍道人更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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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不合时宜的念了一句诗:“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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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诗也极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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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响起,来的是飞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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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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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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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廉了然,金袍上战场他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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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伤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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