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女人的尖叫,本来已经几乎没了灯光的昏暗小径两侧的老楼里,纷纷亮起了灯,间或还有几声犬吠。
而女人的尖叫声却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强硬:
“臭流氓!我打死你!”
疲累的相樑在小径中段停住脚步,身后有车子刹车以及渐近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见一个带着毛线帽子的男人慌张地跑过来,一个不知挥舞着什么的女人在他后面追打:
“流氓,流氓!我打死你!”
毛线帽男也没想到会遇见这种追着自己打的女人,神色狰狞又恐惧,此刻见逃跑的路上站了个看不清模样的人,立刻挥舞着手臂,凶神恶煞地说:
“滚开!”
手中竟然还有寒光闪烁,显然是拿着凶器的。
相樑幽幽叹了口气,用羽绒服将自己裹紧,还真的向着旁边迈了一步,给毛线帽男让了路。
但就在毛线帽男以为自己得逞,加快了逃跑速度的瞬间,伸出他的大长腿。
毛线帽男逃跑的冲力本就很大,被这猝不及防的一绊,直接飞扑倒地,刀子脱手。
相樑迅速过去将刀子踢开的同时,女人与身后的脚步声一起到了。
女人还没看清相樑,就先看见了相樑身后的人,声音顿时带了哭腔:“兆哥,吓死我了!”
相樑在女子扑向男人的时候,一脚踩在了毛线帽男的手上,断了他再爬起来的可能。
被称为兆哥的男人,几乎是飞扑过来拽着相樑的衣服,目露凶光。
“就你是流氓啊?”
“啊!”
几乎同时,相樑脚下的毛线帽男发出了惨烈的叫喊声。
兆哥:“……”
女人:“……”
相樑:“……”
空气中,弥漫着丝丝酸臭的气味,冲得相樑头疼。
他掩住口鼻,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
心累,闹挺。
“兄弟,你看这事儿闹的,误会,都是误会。”公安局里,薛兆挠着头,第不知道多少次和相樑道歉。
女人小鸟依人地抱着男人的胳膊,半点儿看不出之前抡着垃圾袋追打暴露狂臭流氓的样子,只对对相樑笑说:
“谢谢弟弟了啊,我当时都吓死了。”
声音又甜又腻,还不忘扭头数落薛兆:“你真是的,也不看清楚。”
声音忽然变得虎虎的。
薛兆只担心地揉着她的头发,眼中都是失而复得的珍贵:“黑灯瞎火的,我哪儿看见地上还趴着个?宝子别怕,已经没事儿了。”
相樑看着这对旁若无人秀恩爱的情侣,无奈地笑了一下。
总体来说,相樑觉得女子可能不太理解“吓死了”三个字的意义。
更准确地说,她分明是被流氓气到了。
毕竟哪怕是男人,面对持刀暴露狂能抡个垃圾袋追流氓打一路,也可以被称为战士了。
更何况来公安局的这一路上,更多也是女人安抚心脏狂跳的薛兆。
但事情也的确是巧合,他们正是住在相樑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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