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什么叫它们畏惧的东西。
盘虬成古藤结的荆条散了开来,丑汉所至之处,形成了一个可容纳的平畅通道。
花绿直接呆住了。
“它、它们怎么不攻击我们啊?”
他说着,便兴奋又激动地从丑汉怀中伸出手,估计是想动作一下,但意外就在这时发生。
那见了丑汉跟见了鬼似的害怕逃蹿的荆条,对花绿却没有免疫,一条墨绿的荆条卷着猎猎风气,一个黑绿窄影一闪而过。
呀——
花绿眼前一花,他被吓得闭上了眼睛,脸色惨白,但却没有如期等到他所说预想的痛意。
悄眯眯一睁眼,却见那条扭动的毒荆棘正被一只手牢牢地抓住,那上面的刺果然坚硬锋利,只见手掌心的血滴下,但奇怪的是,那么毒的荆条竟在这一滴血中,从尖端部位开始枯萎腐烂,最后一路化灰延伸烂至根部。
眨眼之间,之前还嚣张吃人的东西就被灭得渣渣都没有了。
“对、对不起,你是不是中毒了?你痛不痛啊?”
花绿看到他手上那个被排刺戳出的密集血洞,整个平整的掌心一片血肉模糊,泪一下就涌了上来。
丑汉用干净的手背轻轻地擦过他眼角渗出的泪水,淡淡道:“别哭,没有中毒,这种伤已经好了。”
好了?
这种话拿来骗三岁小孩还行,可他快六岁了,根本不信。
花绿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但低头一看,咦?那些血洞好像真的痊愈了,除了稍微干涸的血迹之外,上面连一层皮都没被蹭破。
“为、为什么?”他讶道。
丑汉抱着他继续朝前走去:“小孩,我既敢闯这片酆都禁地,便有必然的把握,人在做事之前,便得先对自身评估准确,鲁莽跟一时冲动的行为,或许能幸运一回安然无恙,却必然保不了你长久无虞。”
花绿若有所悟:“你是说,只有等自身强大了,才能去做这些危险的事情?”
“理解得很好。”
他的声音真的跟他的长相不一样,清冷缓慢的声线一旦压低,震动的频率便发生了变化,莫名有种叫人受宠若惊的感觉,就好像被他特殊对待了一般。
“是你教得好。”
花绿经这一打茬,便忘了先前的惊吓,脸蛋儿终于恢复了一些红润。
“读过书吗?”
“我识字的。”
他接话接得很快,生怕被人看低了。
“识字归识字,书还是得多读,书的内容它不一定能够让你了解人生,但却能增加你人生的深度。”
他歪着头:“你是先生吗?”
“自然不是,但我可以给你当先生。”
花绿有些不满:“不是说给我当爹的吗?”
“你既有亲生父母在世,又何必去认别人?再者,我也有孩子,自然便不能给你当爹了。”
听到他说这话,花绿直接就气红了眼睛:“你有儿子了?”
丑汉道:“我也不知道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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