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媚,我可怜的孩子,爸爸用余生来弥补你!”丰子轩腹诽着。
可媚开着她那辆白色卡宴,风驰电掣的赶到丽城大酒店。停好车,她直接搭乘电梯,去了顶楼。
走进丰子轩说的那个音乐吧,只见丰书籍坐在沙发上,头仰在靠背上,目光中,似乎满含痛楚。
她不由想,这堂堂的市委书籍,怎么也和我们这些小民百姓一样呢?看他样子,仿佛有许多难以言说的凄楚呢?
丰子轩见可媚进来了,急忙收起他刚才独自一人的凝重神情,眼里的痛楚也突然隐藏在瞳光下,他站起身来,用慈父般的容颜把可媚迎进了屋。
媚儿的心,突然紧缩了一下,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因为,她从丰书籍的目光中,仿佛读出了“父爱”。她几乎确定,丰书籍的目光,只有作为父亲,才用那样的眼光看自己的女儿。
可媚不由愣神了一下,丰书籍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呢?仿佛,自己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般。
丰书籍见可媚愣怔,就含着笑意,问:“可媚,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
可媚看看丰书籍:“咖啡吧!”
“好!来一杯卡其布诺!”丰书籍哈哈一笑。
刚才媚儿进屋时看见他的痛楚,仿佛都没有了,他站起身,请媚儿在他的对面坐下。
一会儿,服务员端来一杯卡其布诺,放在媚儿面前,就躬身退下了。丰书籍热情的招呼:“可媚,先喝点咖啡吧,暖和一下神子,也提提神!”
媚儿含笑点头,随即喝了口咖啡。她不知道,丰书籍为什么对她这么热情。
“可媚,这些日子都干些什么呢?怎么不给我电话?”丰书籍目光慈祥的问。
可媚不由愣怔了下,腹诽:丰书籍呀丰书籍,我一介小民百姓,给你打电话干什么?再说,我们俩总共就见过一次面,你堂堂丽城市委书籍,怎么就这么关心我呢?倘若丽城的百姓,你都这样关心,那你还要不要活。
但是,她嘴上却说:“知道丰书籍你忙,事儿多,我又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劳烦你,所以,就没有给你电话。我呢,游手好闲,成天为丽城制造垃圾而已!”
丰子轩听了,不由笑道:“我说过,没有事情,也可以找我呀!”
然后,他的目光闪烁了下,问:“可媚,你的妈妈楚天娇近期会到丽城来看你吗?”
可媚看看丰书籍,不由奇怪,这个丰书籍吃错了药了吗?怎么好好的,又问起自己的母亲来了。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她一般一个月来这里一次,看看我!如果忙,就不会来。我偶尔也会回竹城看看她!”
丰书籍听可媚这样说,他喝了一口茶,然后,说:“我明天要到竹城出趟差,你有什么东西需要带给你妈骂的吗?我可以帮你转交。”
可媚听丰书籍这样说,更奇怪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丰书籍居然会问她有什么东西需要他帮她带给她的妈妈——楚天娇。
丰书籍见媚儿的目光中有那么多的不解。不由说:“我早些年认识你妈妈,所以,那天在晚会上,我看见你,就觉得你和她有几分神似,然后,就邀请你跳舞。”
“这么多年了,我对竹城印象都特别好,一直念念不忘。心中割舍不下。所以,明天趁去出差,我想看看当年那些老朋友,包括你母亲——楚天娇。”
丰书籍,说到这里,心里不由隐隐一疼。楚天娇,永远都是他心底的疼痛。看着自己面前端坐的女儿,却不敢相认,却不敢大声的对她说,楚可媚,其实,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丰书籍的眼里不由又写满了无奈,额头上也又凝重起来。
可媚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可以给楚天娇带的。因为,楚天娇现在吃的、住的都很好。她凭自己的本事,在竹城经营着一家“花随风飘”夜总会,里面有十几个小姐,所以,她不需要可媚给她带什么。
再说,可媚和楚天娇,仿佛“仇大苦深”般,她一般不会主动和母亲交流,所以,这些年,她们虽然每月见过面,但,见面后,她们两娘母除了唱“对台戏”、针锋相对外,就别无其他了。
有时,可媚真会觉得,自己没有她这样的一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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