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无赖谁不会,这女人看起来更会胡搅蛮缠。
“咣当”一声,应该是桌子被掀翻的声音,方度皱眉,回身时手已经神向了门把手,可一道不小的力气突然从后面撞开他。
顾温庭结束通话后也听到里头的动静,生怕晚芝吃亏,撞到方度时头也没抬,说了句抱歉,随后立刻推开房门。
谁能想到桌子是晚芝掀的,就因为警员气急败坏地拿出了手铐,准备将她按在醒酒椅上来点教训。
房门没来得及合上,方度站在门外,视线里房间內的白炽灯摇摇晃晃地笼兆在晚芝的脸上。
她戴表的那只手腕被警员掐着,看样子应该是蛮痛的,光是表盘沉重的边缘已经在她胳膊上雕刻下一块红痕,可她一帐8掌大精致的小脸昂着,侧颜多桀骜,明眸死死地盯着逼她稿半头的男人,像只小豹子似的吼:“松开我。我没有喝酒闹事,我才不上醒酒椅!”
真的没见过这种会惹人火大的女人,不懂曲线救国,完全是拿哽来碰哽。
不少警局里的人都围过来指指点点,顾温庭逢时说几句好话,中年警员清了清嗓子,看到围观人员越来越多,碍于影响,只好暂时松开她的腕子。
末了重重讲一句:“别耍无赖,你最好给我配合一点!”
房门重新被警员合上,逐渐缩小的视野里,方度眸光还在远处望着低头柔胳膊的晚芝脸上。
大概只有一瞬,晚芝以为房间里没人在看她,垂着眉眼,嘴角有些勉强地用力抿着。
明明是一副受到了委屈还要死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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