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
素描么?
源稚女看了看酒德麻衣手中的笔。
“有劳了。”
源稚女虚弱的笑。
“我哥哥啊。”
回忆飘远,源稚女仿佛看到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的事,深山的大男孩对着夕阳,呐喊着他对于未来的誓言。
源稚女的笑渐渐温柔。
“哥哥他啊。”
“是个很有野心的人。”
野心么?那个宇智波桑,比如成为东京第一牛郎什么的?
酒德麻衣默不作声,快速动笔,同时在心中不停吐槽。
说起来你这小鬼到底明不明白,在你那位亲爱哥哥实现野心的道路上,最大的阻拦就是传说中牛郎,也就是你自己啊。
想到这里酒德麻衣就忍不住笑意。
化作出炉。
酒德麻衣放下笔,转过画纸,给源稚女看。
白纸上黑色铅笔勾勒出一个桀骜不驯的大男孩,脸上稚气未脱,眉宇间却是一片坦然,和如今的宇智波桑甚至之前的天照命都不同。
在源稚生已经是天照命时,他的眉宇间总有化不开的浓厚阴云,天照命本该是驱散一切浓雾的,但他自己心头的浓雾又该怎样驱散呢?
或许,亲手杀死弟弟源稚女这件事,不只是源稚女的梦魇,也是源稚生永远走不出去的囚牢。
说起来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啊。
又有谁能在亲手杀死自己弟弟后还能泰然处之呢?
酒德麻衣笔下是年轻时期的源稚生。
那时候他还在深山里,不是蛇岐八家的天照命,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给自己的弟弟描述飞黄腾达之后的未来。
那时的源稚生多好啊,目光清澈,神色坦然,有着清晰的目标,且为了目标坚持不懈努力奋斗的力量。
可是多年以后当源稚生真的站在了东京最高的地方,他却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
“好久不见啦。”
源稚女对画里年轻的源稚生说。
“哥哥。”
源稚女目光闪动,他回神。
“还向么?”
酒德麻衣问。
“神乎其技。”
源稚女答。
酒德麻衣翘起下巴,开玩笑,她这手素描功夫,还是跟第37任前男友学的,那家伙画画不错,听说前阵子刚在米兰成功举办个人画展。
说来有时候酒德麻衣都不知道她到底都会一些什么能力,大概这就是前男友太多也太优秀的烦恼吧,薯片妞永远也不懂,哎,真叫人没办法。
几章源稚生的素描按着时间顺序相应贴上黑板。
“麻衣,专家呢?”
路明非发号施令。
“正在赶来的路上,心里咨询团队大约还有四十二分钟抵达。”
酒德麻衣不用看表,一连串数字便脱口而出。
“心理咨询?”
源稚女睁着迷茫的眼睛看向路明非。
“一些必要的前置准备而已,不要在意。”
路明非笑着安慰。
“嗯,既然还有四十多分钟,不要浪费时间。”
路明非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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