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样鞭辟入里。
她抱紧着杜文的腰,颤巍巍叫了声:“杜文……”娇柔得如同草原上无法开放的三春海棠,被东风一吹就拂落了满身的粉红。
杜文心里一暖。
但是想着她在睡梦中叫过的“长越”,那暖意顿时变得拔凉拔凉的。
没错,她跟他是第一次。但是万一情动却在前头呢?想想她曾经跟他的各种矫情,还想逃离他身边,难道不是为了那个什么长越?
妒忌突然像毒蛇一样从他胸腹深层缠上来。此刻有多快意就有多恨毒。
但他不想说,不想这么快就暴露他的弱点和悲苦——他的软肋只能藏在他心里,不能叫别人知道,特别是她!
不觉动作顿时开始狂暴起来。
“杜文……杜文……”她扭了两下,尚未意识到危险,闭着眼睛说,“有点疼了……”
报复她的欲望又泻水似的少了。终究还是舍不得,女神大概只适合用来膜拜,他在她面前总是自惭形秽的。
只能暗暗想:反正以后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长越挖出来,悄悄弄死,以绝后患。
完事后,两个人都和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湿漉漉的。翟思静早就乏了力气,喘吁吁地躺在褥子上,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动。
反倒是才打了两天两夜仗,又在帐篷里打了一场“仗”的杜文依然是精神奕奕,边笑话她“没用的东西”,边珍宝似的把她用被子裹得只露出个脑袋,然后探手到被子里她肉多的地方上掐了一把,坏笑道:“忍一下热,我叫他们把洗浴的水端进来。”
他懒得只披了一件长中衣,光着脚丫子到门口边儿叫人了。
那些守候在门外的宦官好像刚刚都是聋子,没事人一样把重新调和过的洗澡水端进来,摆在帐篷间的油布上,然后又鱼贯而出,才敢相视猥琐一笑。
杜文热得连丝衣都穿不住,门关上就把中衣甩掉,然后把裹在被子里的翟思静叫出来,欣赏着她脸颊上刚刚褪去红的粉白肌肤,忍不住揉捏抚摸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说:“洗澡吧。”
翟思静努力抬起脖子看了看中间光秃秃摆着的一个浴盆,诧异了一下才说:“你先洗吧。”
杜文好像不高兴了,居然还扭了一下:“你是嫌我脏?”
翟思静哭笑不得:“谁敢嫌你。我也一身汗呢。”
他俯上来用力在她脖颈间嗅了嗅,笑道:“香汗淋漓。”
翟思静觉得他扯蛋,不过他身上的气味倒真是并不难闻,散发着虽说不香、可是叫人怦然心动的气味。
大概“青山见我应如是”吧?
杜文不由分说把她抱起来,一同浸到水里。
翟思静被他折腾得此刻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浴水温暖略热,她不习惯地缩了一下,而后觉得浑身舒展,更加没有力气了。
杜文细细地帮她清洗头发,一寸一寸在肌肤上擦过去。而后把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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