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你还是个大男人,这么激将一下都受不了?我重要的事儿还没说呢!”
等男人顿住步子,她方始又继续说:“温宿已经隐晦说了,大汗不仅是对女人要求不低,而且根本就是个痴情种,有了喜欢的,别的正眼儿都不瞧。从女人上入手只怕没有什么效果。”
温宿的父亲嗤之以鼻:“那怎么办?从男人上入手?”
不料贺兰夫人却点了点头,点得男人几乎要笑出来。
但她随后说:“闾太后原本是先帝恩宠夜专夜的,现在还未到四十,却都寡了快四年了……”
她夸张地叹息了一声:“这滋味儿啊,男人不懂!”
男人是不懂,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妻子:也是快四十的女人,皮肤上敷着铅粉、扑着胭脂,描鬓画眉无一不精致,但是看上去就是干枯不滋润,皮肤一点红扑扑的光泽都没有。
恰又听夫人继续说道:“温宿说,太后也是长夜睡不好,早起被头风,脾气更是极坏,宫女宦官动辄得咎,小过便是一顿毒打。阴阳不谐,最不能滋润身心。皇帝是个孝顺孩子,日日定省的,大概太后要说什么,他也是愿意听的。咱们贺兰部,英俊男孩子难道没有?”
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是鲜卑人还真没那么注重这个,夫死改嫁是常事,太后不便明着改嫁,养着面首自娱也是常事。皇帝一般还真不管这事儿。
“这个……”男人还在犹豫着。
而这回轮到夫人嗤之以鼻了:“蠢物,一条道走不通,难道不走另一条道?男人家侍奉太后,要得到个权位、分封什么的,岂不比后宫的女人家更顺理成章的容易?贺兰家就算出了皇后,若是不得宠,将来万一有个宫闱倾轧,指不定还祸害娘家;若是大大方方从官位、爵位上升上去的男人,大家还不笑话你靠的是‘裙带’。”
“可是,这怎么送呀?”
夫人笑道:“要送什么呀?太后年轻的时候,是出了名的活泼的女郎,马上骑射都是好手——先帝看上她,不也是在辽河见她骑射时的英姿飒爽就动心了么?什么时候请太后与大汗一起找片场子狝猎,安排的扈从侍卫里,多些贺兰家的英俊小伙子,叫太后自己瞧上呗?”
这倒不失为一个不动声色的好法子。
温宿的父亲不由也心动了,点点头说:“好,我去安排。”
“等等!”
“还有什么事?”
贺兰夫人冷冷地笑着,伸手抓着丈夫的领子,另一只手从他胡须上抚摸上去:“谢都没有一声?”
又伸手指摁住了他的嘴唇:“你当我真要一句轻飘飘的话?”
“那你要什么?”
贺兰夫人长吁一声,厌恶地皱皱鼻子,表示对他身上的、其他婊.子的气味的厌恶。
而后挑眉斜睨,说:“太后的滋味儿,男人不懂……守活寡似的,真恨不得也……”
还没说完,臀上已经挨了一巴掌。
男人半真半假,半是迁就半是报答,一把抱起女人扔到了榻上:“你敢!我可还活着呢!今日好好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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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蛊的事,当然是重要伏线,但发作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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