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呃，小姐，你们卖一支啤酒有多少提成啊？”皇甫少雄好奇的问道。
“很少的。”黄衣少女回道，显然是不愿意说。
“其实我不怎么喜欢喝雪花的，一直都喝青岛，不过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我还是喝雪花好了。嗯，先来两瓶吧，待会再要。对了，你什么时候下班啊？”皇甫少雄面不改色的勾搭着这个黄衣少女。
方羽无奈的笑了一下，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喝起了茶。茶叶是很垃圾的那种，而且估计已经泡了很多次了，几乎没什么茶味了。方羽不由又想起了沐若兮泡的功夫茶了。
“我们下班都很晚的，要等饭店关门，基本上都是晚上十二点过了。”黄衣少女回答道。
“做你们这行还真辛苦啊。”皇甫少雄貌似很体贴的说道，“晚上下班有什么活动吗？要不今晚下班我来接你，一起去唱K，好不好？”
“好啊，那我晚上等你哦。”黄衣少女很爽快的应道。
皇甫少雄得意的朝方羽丢了个眼神，仿佛是在说，“怎么样？我的魅力大吧？随随便便就搞定一个小妞了。”
方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意思是说，“得瑟，你就瞎得瑟吧。”
“那我们说好了啊，晚上我来接你。”皇甫少雄笑着说道。
“嗯！”黄衣少女点了点头，转身走开了。
方羽在这样的饭店吃的饭多，对这些推销酒水的女孩子了解也多，她们不像酒吧里的那些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就像刚才那黄衣少女，虽然答应了皇甫少雄晚上陪他出去，但是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无非就是让他多卖点酒而已，到了晚上只怕又会找借口溜走了。不过，方羽也懒得点破，她们也只是讨口饭吃而已，而且让皇甫少雄吃点亏也好。以前这小子有权有钱，泡妞自然是手到擒来，不过很多都是看上他的钱而已。如今，他和方羽穿的衣服都很普通，谁又能看出他的身份来，虽然长相不错，但是男人不能靠脸吃饭啊，吃点瘪只怕是在所难免的。
没多久，菜便全部上齐了。
“吃啊，味道很好的。”方羽吃了一口，笑着对皇甫少雄说道。
刚才看到这满桌子的辣椒时，皇甫少雄就已经开始冒汗了。“吃，吃！”皇甫少雄哆哆嗦嗦的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刚一塞进嘴里，只觉一股火辣辣的气息直冲自己的咽喉，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慌忙拿起旁边的啤酒“咕咚”一口就灌下去一杯。
“哇，太辣了。”皇甫少雄的眼泪都给辣了出来，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又倒了一杯酒灌了下去。
方羽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抽根烟吧，抽烟就没那么辣了。”
皇甫少雄慌忙拿出一根香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感觉似乎好了很多。“师父，这辣椒虽然辣，但是真他妈爽。曰啊，我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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