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暗地里他是想等耶律真的大军一到,便里外联手灭了中原国的军队,自己取代启德皇帝做皇帝,而把那只传说中的戒指找到给了耶律真,这就是他和鞑鲁国早就心照不宣的协议。
段纯天以手扶额,觉得自己焦头烂额,真是头痛之极。
二皇子段经天的经王府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事情发展的方向,好像离我们的预期越来越远了。”郎珍不经意地说道。
“住口,你这个臭婆娘,如果不是你当时的歪主意,说要把消息透露给鞑鲁国,那么现在本王就不会陷入这么被动的境地。现在可好了吧,四弟有机会表演了,他离上位又近了一步,而我呢,始终还在风中凌乱着。”段经天一想起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为段纯天做了嫁衣,心里便气得不得了,一个劲儿地冲郎珍发飙。
“你真是二百五,没错,你就是名副其实的二十五点零!”郎珍乜了他一眼,优哉游哉地讽刺道。
“臭婆娘,信不信我抽你?”言毕,段经天真的高高举起了魔爪,一巴掌大力刮了过来,但是却被郎珍稳稳抓住了手腕。
“哎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臭婆娘,翅膀硬了是不是?”段经天这段时间处处受郎珍的掣肘,早就想找机会发泄一番自己胸口中那口恶气了。
“有气没来由地撒泼在一个柔弱的女人身上,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郎珍即使多么喜欢段经天,但是也受不住他的责骂。
“你……”
“你有时间,还不如多花点在怎样对付四皇子的身上?”
“如今到了这般田地,你以为你是神仙呀,还可以力挽狂澜吗?”
“怎么不能?”
郎珍言毕,招呼段经天稍微低头,附在他耳中如此这般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
哪知道,还没等她说完,段经天便吓得一蹦三尺高再蹦六尺远,一双眼睛瞪得大得不能再大了,旋即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郎珍,像看着一只超级大怪物一样:“你,知道不知道,这可是大逆不道?”
郎珍冷笑了一声,嘟囔道:“我当然知道这是大逆不道了,但是阁下好像再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吧?这一招叫做先置之于死地而后生,在那些电视剧的狗血剧情里用得可多了,又不是我一个人发明的。”
“不行,如果你以后胆敢再次提起,那么不要怪本王不顾夫妻的情分!”段经天心中开始颤栗,还是断然拒绝了。
是夜,更深露重,夜凉如水,月亮清冷。
夫妻俩躺在床上,透过窗外射进来的一抹清冷的月光,郎珍早就睡得如一头死猪似的那么香甜了,而段经天却还在翻来覆去煎着咸鱼烙着摊饼始终睡不着,他干脆一把甩开了郎珍那只搂着自己腰部的小猪手,一骨碌爬起了床披衣下地,信步走到了院子中。
抬头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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