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他覺得髒。
又粗略翻閱了那幾本日記,幹脆把它們一起裝進了塑料袋帶走。
上到二樓,竟然真的在東邊房間的床底下找到了一個大皮箱,打開一看,裏麵全都是碼得整整齊齊的錢,隨便一數,恐怕真的有一百萬。
“嘿,這一趟也算沒白跑。”向天樂了,提起皮箱走到後麵的平台上,把皮箱先扔了下去,然後縱身躍下。
皮箱雖重,但是向天內力在身,這麽點重量對他來說太小兒科了,所以他很快就帶著皮箱翻出了世景豪庭的院牆。
回了家裏,他把錢放在床下藏好,然後撥通了郝戰兵的電話。
“小天,沒事了。大軍已經放出來了,放心吧。”郝戰兵笑嗬嗬地說道。
“是嗎,那太好了!”向天確認謝大軍出來了,也挺高興,“郝大哥,晚上有空沒有,一起坐坐吧。”
“晚上……我看看啊……行,今天偷次懶,晚上喝個痛快。瑪德,好多天沒沾酒了,還真有點想得慌。”
掛斷電話,又給謝欣彤打了個電話,告訴了她謝大軍已經出來的消息。小丫頭自然高興地歡呼雀躍,嬌俏的聲音聽得向天心裏直癢癢,被崔文娟勾起的邪火又竄了出去。
不過想到馬麗麗那個小奶牛也在那裏,他就壓下了這份心思,衝了個涼水澡,在床上睡了一覺。
晚上六點,就在白雲小區外麵的大排檔,向天跟郝戰兵碰了頭。
“郝哥,你對謝市長了解嗎?”放下酒杯,向天問道。
從張昕那裏,他知道郝戰兵是她老爹張威一手培養出來的,跟了張威差不多二十年了,之所以問他這個,就是想弄清楚張威跟謝家明到底是怎麽回事。
“謝家明這個人還行,低調務實,沒什麽架子。”郝戰兵愛酒,酒量又不怎麽好,被向天灌了幾杯就有些大舌頭,說話也沒平時那麽嚴謹。當然了,他平時也是個炮筒脾氣,說話也是直來直去的。
“我聽張昕說他跟張局有矛盾,是這麽回事嗎?”向天又給他倒上了酒,問道。
“有這回事。”郝戰兵點了顆煙,說道,“十幾年前,他們都在底下鄉裏工作,謝家明是副鄉長,張局是所長,兩個人平時處得也算融洽。有段時間,鄉裏連續出現了耕牛被盜的案件,張局帶人去查,很快就破了案。
結果發現偷耕牛的人是謝家明中學老師的兒子,那家夥偷耕牛賣錢也是為了給他老爹治病。謝家明知道後找到張局求情,張局堅持要上報,鬧了兩天,偷耕牛那人的老爹,也就是謝家明的老師喝了農藥自殺了。經過這件事以後,他們的關係一直很僵。”
原來是這麽回事,看來謝家明是把自己老師的死怪到了張昕她老爹的頭上。不過從這上麵來看,謝家明倒是個尊師重教,感恩圖報的人。
“其實吧,這事還真怪不了張局。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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