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初一");
许听廊躺下不到两个小时就又起床了。
钟尔迷迷糊糊被他的闹铃吵醒一次,
翻了个身又睡熟,然后在浴室淅淅沥沥的洗澡水声中二度醒来,她勉强把脑袋支起靠在床头,捞过手机一看时间,
只觉得万念俱灰,
瞌睡欲绝。
浴室里头水声一停,
她就歪过头睡着了。
许听廊本来打算安安静静地走,看到她奇奇怪怪的睡相,怕她落枕,就过去帮她挪了一下位置。
为了醒神,
他洗的冷水澡,
这会整个人包括手的温度都低于正常体温,
钟尔被他吵醒,
下意识瑟缩脖子,
说:“冷。”
许听廊当时要是没理她,直接走了也就走了,
但一旦近身,温香软玉在手,
抽身离去突然变得困难起来。
时间并不宽裕,
他在心里快速盘算一把,
三五分钟还是耽搁得起的,
于是心安理得把她抱住。
他以前是个工作狂,
人也高度自律,很少让私人事宜影响到工作态度,
再辛苦也没有怨言,从来没有哪一次,他想旷工的情绪如此高涨,
哪怕这是他在《白首相离》剧组的最后一天。
这张床上仿佛有什么隐形的触根,缠着他的意志力往下沉。
他算是理解古代皇帝为什么有了美人就不上早朝了。
跟钟尔在一起之前,他一心只想着攀登险峰,追求极限,跟她在一起以后,他开始留恋风景。
他周身的寒气贴上来,钟尔蹙起眉头,忍了忍,没躲,把他抱住,闭着眼睛扯被子分给他,含糊不清地说:“干嘛洗冷水澡。”
被窝里暖烘烘的温度渐渐消融许听廊的体温,好不容易冻清醒的神志,也有了消沉的迹象。
他叹一口气,把脸埋到钟尔脸旁,抱怨:“我困死了。”
“活该。”钟尔嘀咕。
许听廊明知故问:“我怎么活该了?”
钟尔大义凛然地说:“明知道自己睡不了多久,还管不住下半身。活该!”
“你这么懂事,那你怎么没阻止我?”许听廊倒打一耙,“我看你也很享受啊。”
钟尔冷哼:“呵,男人。”
许听廊学她说话:“呵,女人。”
“我又不用早起。”说着,钟尔作势推了他一把,“你还不走?”
真得走了,手机都震了好几回了,不用想,肯定是小袁在催,许听廊半支起身子,看她舒舒服服闭着眼睛的模样,他在她脸上捏来捏去:“你不陪我一起去吗?”
“不去。”当然钟尔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想睡懒觉才不陪他,她自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不是说我在片场会影响你酝酿情绪吗?”
“你还真信?”许听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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