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好的当鞑子的女婿吧!”李延庚不屑一顾道。
若这李长庚真心为鞑子卖命,恐其富贵不下诸王。
那黄得功一看形势不对,连忙捉了几个奴才,审问道:“孔府嫡庶亲眷何在?”
那孔廷训心神领会,连忙低声嘱咐了一番,不多时,果然见一条船驶了过来,停靠在岸边。
一时间众说纷纭,各执一词。
如今太子河上水路正被义军所封锁,而辽阳旧城却是李延庚势力所在。
白夫人皱了皱眉头,开口道:“你们等下一班,我们走!”
白夫人仔细一看,却发现别看这船破破烂烂,连船篷都没有,却是一条不小的木船,一次能够运送二十人也足够。
这李延庚一通分析,看似颇有道理,却万万料不到孔有德死后,白夫人已经失去了核心圈的消息来源。
他本是辽东人氏,如何不知这李延庚正是大汉奸李永芳之子。
“晚了,义军的水师已经过来啦!”而就在这时,小老儿的声音实时响起。
黄得功难以决断,不由命令亲信领了一队人马,继续搜寻,自个则出了孔府又去寻那李延庚。
河水淼淼,竟不见半只渡船。
“一条船,一条船能成吗?”白夫人闻言皱了皱眉头。
“孔府的人跑了!”黄得功一拍大腿道,“奴才们指东指西,一时间不知往逃往了何处!”
“慌什么,你们有谁会撑船,先把船撑过岸!”白夫人不由厉声喝道,“即便撑不过去,只要这船不沉,咱们就沉不了!”
“怎么回事,这这是怎么回事!”孔廷训不由大吃一惊,惊慌失措道。
“母亲,河面上没船.”孔廷训观察了半晌,这才汇报道。
然而,这些人都是孔家的死忠,哪个敢对白夫人动手?
“往何处去了?”黄得功心里一个咯噔,连忙追问道。
“娘,你要做什么?”突发状况,孔廷训整个人还处于发懵状态。
“好说,好说!”那黄得功闻言也不客气,一边命令亲信陪着李延庚,一边连忙带队杀了进去。
这白夫人“才自精明志自高”,偏生不了解当前局势,反倒自投罗网。
船只很稳,比她们当初乘坐的海船要稳的多,她不由放下了心。
想到此处,黄得功不由连忙下令道:“传令水师,密切监督河上船只,但有人马渡河,都与我拦下。”
“好,那好,那你们可要说话算话啊!”小老头闻言不由大喜,连忙叩头道。
而李延庚亦下令道:“速派人通知李珏,于城门、码头、驿站等处探查动静。若有大队人马途径,速速报与我知晓。”
白夫人扭头一看,只见他正浮在远处的水面上,而太子河上游几艘战船正顺流而下。
“往北!”
他不由连忙上前施了一礼道:“先生深明大义,保我汉民,果然不愧是我汉家好男儿!”
“盖州?”黄得功闻言一愣,不由笑了,李延庚也笑了。
“找!”白夫人冷笑道,“有水就有鱼,有河就有船,不可能没有船!”
“嗯!”白夫人点了点头,连忙朝孔廷训使了一个眼色。
再说,除了儿子女儿水性不好以外,白夫人和这些士卒都是东江镇出身,自然也精通水性。
白夫人闻言才发现,原来儿子手中正抓着一把刚才抽出来的钢刀。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夺那刀。
那孔廷训下意识往后一退,只听见“扑通”一声,这船突然就翻了过去。
这下子白夫人、孔廷训、孔四贞及几个侍卫一同掉进了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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