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找晋安伯府。
与公,这是晋安伯府的二少夫人,理应由伯爷处理;与私,两人曾经有过一段情,如今三水庵能有今天,也离不开当初晋安伯的支持和保护。
只是想到他不肯承认女儿是自己的,观主心头只有恼怒,如今得知她的儿媳偷情,她心头还有一种快意。
晋安伯得知三水庵观主要见自己,不禁皱眉,犹豫了片刻才说让她进来。
等观主进来后,他也没叫观主坐下,语气不耐道:“你又有什么事求我?”
观主听的瞬间冒火,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这次我不是有事求你,我是来告诉你一条重要消息的。”
“什么事?”晋安伯不信她能打听到什么重要消息,语气更加不耐。
观主也没绕圈子的念头,当即利索道:“你的二儿媳在我们三水庵偷人,你说这是不是重要消息要不是为了庵里的名声,我真不想告诉你。你不想见我,我也不想见你。话我也说完了,我现在就走。”
观主起身就要走人。
晋安伯先是震惊,反应过来暴怒不已,叫住她道:“奸夫是谁?”
观主脚步不停,嘴上说道:“不知道,我也是昨晚瞧见的。”
“妙能别走,刚刚是我的错。”晋安伯上前拉住观主,将她按在椅子上,歉意道:“是我误会了你,我要感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观主偏头不去看他,语气酸楚道:“三水庵能自给自足后,我何时有打扰过你?”
“妙音,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晋安伯哄了她一句,接着就问道;“你说老二媳妇偷人,可有佐证?”
观主回头瞧他,慢声道;“这事说来话长,还得去上次二少夫人问我借院子说起”
听完观主的话,晋安伯确信了此事,恨不得当场带人去庵内抓人,观主瞧出他的想法,忙拦道:“不可。”
若是让晋安伯带人浩浩荡荡的去捉奸,三水庵面子都没了。
她劝道:“这种事向来是捉奸拿双,你这样去万一没捉成,到时候你儿媳反而坏你名声。”
“她敢!”晋安伯气的胸膛起伏不定,怒声道:“等我捉住奸夫,我倒要问问亲家,怎么教的女儿。我儿子只是被流放了,人又没死,她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他看向观主,说道:“多亏了妙音你,不然我们晋安伯府还不知道要带这顶绿帽子多久。”
是日,晋安伯点了四个身强体壮的下人,和观主回了三水庵。
另一面,方婉和伯夫人通过各自的渠道,也得知了晋安伯和三水庵主持离去的消息。
伯夫人以为这对老情人旧情重燃,冷哼一声,骂了句老不死的没有继续关注。
方婉不知两人关系,以为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便派人注意此事。
这天晚上,晋安伯带人躲在庵里,方婉的手下则守在山脚密林里。
警戒心已经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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