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只要不伤害他,我愿意一试。
你我做一出戏。
做戏?
对,就是做戏。
如何做?
在说那些之前,我有一件事必须确认。
陶大人请讲。
如果试出他对你情有独钟,至死不渝,你会怎么做?
山伯愿与他结百年之好,永不分离。
好!那我便说正题咯。我之前对马文才没提过你的现状,我们不如直接告诉他,你经过这次磨难之后失忆了,然后看看他的反应。
失忆?
对,就是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看他反应啊。如果他如我想的那样,我就向他提要求啊。
要求……
对,我会先要求他与祝英台解除婚约,再提示他到萧山书院与你重新来过,帮你找回失去的记忆。他若有心,必为之。
他若无心,我便死心。
也算是破釜沉舟。
那就这么办,全听陶大人的。
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千万别心软。之后无论他如何感动你,你都别心软,要让你的失忆,渐渐“康复”,明白吗?
明白。
那就这么定了,你现在先躺着。我去找马文才。
好。
扶着梁山伯在床上躺下,陶墨给他盖上被子,之后离开。
出门之后,陶墨去了大牢。
(问狱卒)这个人怎么样了?
狱卒回答说,“伤已经处理好了,就是不吃饭,说什么见不到梁山伯,他就绝食。”
陶墨嘲讽地笑了笑,心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之前但凡勇敢一点点,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地步。接下来还得委屈你喽,因为看不到你的真心,我是绝对不会把梁山伯还给你的。为了你们两个能长长久久,这出戏,你们就慢慢演吧。
陶墨挥手让狱卒下去,狱卒躬身一礼,离开了现场。
这里只剩下陶墨和背对着他席地而坐的马文才。
那背影,很坚毅。
马公子,委屈你在这县大牢呆了一夜。怎么样?还适应吗?
马文才悠然地转过身来,看着陶墨扯了扯嘴角。
托陶大人的福,让在下体验了一个不一样的经历。
陶墨心想,这才哪到哪?我的目的可是让你们重新恋爱一次,可谓用心良苦啊。
马公子,客气了。
马文才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说,你还真当我夸你啊?
那我现在能见山伯了吗?
可以。
真的?那还请陶大人前方带路。
不急。
(一脸防备)你又想怎样?
本官也不想怎样,无非就是一个温馨提示。
什么提示?
你这么想见梁山伯的目的是什么?
看望老朋友,还需要什么目的?
哦,原来只是老朋友啊。那不见也罢。
陶大人何出此言?或者说又想搞什么名堂?
如果只是老朋友,他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见或不见,也无所谓了。
你说什么?他失忆了?怎么可能?
之前在萧山县衙高烧不退好些天,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你和他只是朋友,那么请回吧,他需要新的人生。
我……
如何?
我和他并非单纯的朋友。
哦?那是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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