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的佣人将尤里安的制服送来,连大门都没有进就让尤里安打发走了。
每一次穿上制服的尤里安都会让莫莉想起第一次约会时的他,肩宽背阔,稳重如山,彬彬有礼称呼自己“莫莉小姐”。
“在想什么?”
尤里安低头,他的帽檐触碰到莫莉的头发。
莫莉手边没有纸笔,只是摇了摇头。
尤里安靠得更近,轻声问:“可以吗?”
他看着莫莉的绿色眼睛,侧头吻住了她,本来只是想轻轻碰一下就离开,亲吻的瞬间他改变了主意。
他的手攥住莫莉的肩膀手臂,几乎要将她提起来,唇舌间带着一股狠决,亲得莫莉脸通红。
“从前我都是怎么去工作的?”他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莫莉还在急促呼吸,没有反应上来他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这样和你吻别,然后出门吗?”他好像很苦恼,“我怎么做到的?我做不到。”
刚刚结束电疗,他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连信息素都是暂停状态,他却出现了分离焦虑症状,是不是说明,第三次电疗完全不必要,是错误的决定。
莫莉勉强笑着对着他摆手,用口型说再见。
警司换届竞选就要开始了,监察工作进入尾声,也到了最严苛的阶段。
总警司的候选人从当初的五个人变成了两个,贝里警长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本届最大黑马,没人会想到出身平民的贝里能走到这一步。
尤里安刚到办公室,就被海量的电话和信件埋没,他翻开一看,全是有关贝里警长的。
前几天在了解奥莉维亚夫人是谁的时候,已经记起了贝里警长曾经拜托他的事情,在办公室播放贝里和他夫人奥莉维亚通话时,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出现了。
贝里说自己是躯体依赖症中度患者,据下属跟踪监视的报告,他从未主动约过妻子见面,不会前往妻子的住处,从通话录音里也听不出他的情感。
如果他有婚姻关系之外的伴侣,那么只能说他藏得太深了,而且事件性质发生了改变。
监察部上下的警员都有经验,情人,是贪污受贿的一个结果或起因,通常是关联发生的。
总结会议时,有下属也提出了贝里警长家庭的特殊之处。
“我们查到贝里警长每个月会将工资的一半转给妻子,贝里夫人从未有过不合理的开销,他们自从婚姻开始的那天,没有一起出游过,没有一起购入过物品,似乎除了电话,根本不来往。”
尤里安问:“除了贝里夫人以外的异性来往呢?”
“更是没有,贝里警长身边全是男性alpha和beta。”
贝里为什么当初要以自己是躯体依赖症患者这个借口找到自己?
尤里安慢慢拧上钢笔笔帽,“查一查贝里警长多年前受伤那次,是在哪家医院治疗的,是谁治疗的。”
第十二只兔他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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