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那玩意儿,一般得用人血才能制成。他还叮嘱过我,干我们这行,一定要注意,自己的鲜血千万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不是只有人的血才能制血符吗?”我问。
“一般来说是这样,但你面对的是花姨,而且小馋馋不是一般的狗。”薛姐叹了口气,用那极其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还不是怪你,要你不瞒着我偷偷跑来,我就不会因为担心你,犯这么大个错了。”女人需要哄,只要能哄她们开心,让她们消气,撒个小谎是可以理解的。
“你是专门跑来找我的?”虽然语气还是那么的凶巴巴,但薛姐的眼神里已然透出了一丝小感动。
“是啊!”我理所当然地说。
“少骗我,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在这里?”薛姐提出了她的问题。
“小馋馋说的。”我赶紧指了指小馋馋。
“汪汪!”
这小家伙,在关键时刻总是这么的给力。它这肯定而又坚决的狗叫声,彻底打消了薛姐的疑虑。不过,我心里很清楚,要想让它一直这么乖,糖醋排骨什么的,我必须得管够。
薛姐蹲了下去,抓起了小馋馋的狗爪子。
虽然她这旗袍换了个颜色,但衩口开得还是那么的高。因此,她这一蹲,那诱人的景色立马就展现在了我的面前。只可惜,这鬼地方的光线有些暗,我都已经勾下头了,但还是看不了那么深。
“汪汪!”
“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偷看姐姐,看姐姐不打死你!”薛姐一巴掌给我拍了过来,我转身一跑,她那巴掌“啪”的落到了我屁股上。
“你耍流氓!”我说。
薛姐的脸蛋,刷地一下就红了。
“谁叫你瞎跑的?”
有唢呐声传来,那穿着白色长衫,戴着白斗笠,抬着白轿子的队伍出现在了不远处。
“夏二爷的本事,你学了几成?”薛姐问我。
“有没有一半不好说,两三成肯定是有的。”我小小的谦虚了一下。
薛姐把我拉到那已经垮了一半的围墙后面,说今晚这事跟咱们没关系,我们顶多只能算是看热闹的。因此,一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能插手。
队伍已经进院子了,那白轿子给放在了院子中间。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老道我的面前干这等下作之事!”
甄道长来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人我认识,是那死去的姜婷她爹,被称为姜先生。
手持桃木剑的甄道长,念着谁都听不懂的经文,威风凌凌地一通乱砍乱刺,把那队穿着白色长衫,戴着白斗笠的家伙,打得四分五散,各自逃命去了。
甄道长走到了那白轿子面前,用桃木剑轻轻一挑,便把那轿帘给挑开了。轿子里坐着一具女尸,不是别人,正是那姜婷。
白轿迎死妻,原来迎的是姜婷啊!
之前我在村外遇到了甄道长,他当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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