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出了王解花的装扮是女扮男装的。
虽则开化已久,中原文化与胡族文化有交融,大晋的风气较之前朝有了极大的改变,女子出行仍旧是不便,像王解花这样易装成男子的,今晚不在少数。因此那男子一怔,神态也很快的恢复了正常。
男子继续说道:“在下天长刘牢之,身后这几桌都是淮扬道滁州的同乡。”
谢神策拱手还礼说道:“滁州王玄策。”
指了指王解花,谢神策补充道:“同族王梓泽。”
王梓泽是王解花的字,谢神策这么说,一来是避开王解花的名字,以免引起轰动,另一方面同族二字,也是一种变相的承认,承认王解花是他是妻子。
这种事情,不需说破,刘牢之自然能够清楚,于是微微一笑,朝着王解花也拱了拱手,将二人请到主桌。
之所以是主桌,是因为谢神策在介绍自己时用到了滁州和同族两个字。
滁州姓王的,身后或多或少都有王家的影子,因此刘牢之将二人安排在了主桌。
之后便是一一见礼。
坐下之后,谢神策发现有一张椅子是空的,便知道今晚还有一位重要人物还未到来,谢神策不怎么关心这个,也就未问起。
当下,有自称是定远徐光祖的年轻士子颇为自持。在席间一直询问谢神策有关王家的各种事情,重点突出了他徐家与王家二房的一位县令有不浅的交情,旁敲侧击,既是想从谢神策口中挖出一些实在的东西,也是想从证实一下谢神策的真假。
在谢神策不咸不淡的应付了几句之后,像是吃定了谢神策后。台背。景不够强大之后,徐光祖的言语便有些轻飘了。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颇为猥琐的在王解花的脸上打量着,嘴上却说着年轻人当要发奋,不能沉迷神色之类的话。
刘牢之是个会看脸色的人,能被当做诸人之中的头面出来迎宾的,自然是有眼力与手腕的。见谢神策与王解花脸上没有什么反应,一片淡然,便能猜出七八分来。
必然是有恃无恐的。淡然只能说明以两人的来头,一个县令,还不堪入其法眼。
那一定就是大的吓人了。
暗道徐光祖的有眼无珠,刘牢之在席间不断的活跃气氛,想要消除徐光祖言语给众人带来的尴尬。
徐光祖其人本性不坏,就是有些恃才傲物。因才辩文采无碍,短短一年半,如今已经是太学生中比较有威望的一员。按照他家里人的意思,是准备让他走清流御史这条路的。因此平日里与同是淮扬道的王御史的极为公子走动频繁。想也是染上了王御史家那种“除天地君亲师外,无人不可以参”的傲气,平时有些目中无人,并以此为傲。
刘牢之打开话题,以上元起头,要大家行酒令,众人也都附和,纷纷做了一首。临到徐光祖的时候,只见他微微一
请收藏:https://m.dj55.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