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的将军。即便有李阎王与小王拼尽全力护着他,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恰到好处的疼痛让人清醒,当谢神策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这边就只剩下了十八骑。
人人带伤。
辛奇武冷笑道:“谢神策,如果能够活着出去,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宰了。”
“这事是我不对,我会给你机会找回来。然而在这之前,我也不会在你背后捅刀子。所以,也请辛大公子放下你的身段,跟我西北军好好配合,莫再各自为战。”
辛奇武冷哼一声,向身后已然满身鲜血的铁叔点了点头,后者随不情愿,但还是恨恨然应允。
“骁骑卫,执弓!”
哗哗一阵,马弓上弦,迎着直愣愣冲过来的缇骑洒下稀稀拉拉十来根箭矢。
箭矢在谢神策头顶飞过,后发先至,落进了对面的阵中,几人落马,随后就与以贺若缺李阎王为凿头的游骑兵的冲击,没有顾忌,没有了身边人牵连的西北军最精锐的冲击。
十来根箭矢固然没有对缇骑造成多大的损伤,同时缇骑也在有限的冲刺距离内对队形做出了最正确的调整,然而对于常年在马背上与鲜卑王庭、宇文鲜卑作战的游骑兵来说,即便是小小的破绽也足以致命。
于是七八骑,如破竹般破了二十骑。
之后是骁骑卫的二次碾压。
顺手收割几颗人头,谢神策夹,紧胯下的战马,迅速向西南方撤离。
呼啸一声,骁骑卫护着辛奇武跟上,本就没有系上缰绳的战马背着粮食水源随后飞驰而去。
这一跑,就是三十里。
贺若缺有些遗憾,说道:“那小子命大,临走时候匆忙,没能一枪要了他的命。”
这小子,自然就是夏侯的儿子了。当时打起来,也不可能立即就杀死他。当时想着即便打了,作为夏侯的至亲之人,那小子在战败后也能起到一定的牵制作用,却没想到夏侯果断坚决的可怕,竟然是一点也不在乎儿子的生死,悍然挑起战端。
这或许也是一种救人的方法,虽然冒险,结果却也证明夏侯赌对了。谢神策确实没有立即杀掉那小子,而之后即便贺若缺反应过来再出手,也已经迟了。
谢神策笑道:“留着也不错,至少这样的货色,偶尔还能搅搅局。若是杀了一了百了,夏侯彻底没有了掣肘,恐怕将来还会更麻烦。”
贺若缺点点头,如谢神策所说,留着这样一个狠辣歹毒心性却并不成熟的对手,对自己是有好处的。
两人随即陷入沉默,直到被一声嗤笑打断。
“丧家之犬......”
辛奇武对两人——主要是谢神策,没有半点好印象,于是出言毫不客气,他身后跟着那名被称呼为铁叔的骁骑卫统领,一直跟着他的两个人中的另一个已经战死。尸体没能带回来。
“夏侯不是你的部下么?之前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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