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功夫布这样一个局是否值得,是否多余。因为事涉传国玉玺,再怎么兴师动众都不为过。整个天下找了两百多年,几年时间谋划算得了什么?
西北的震动渐渐平息下来,而随着这段时间战况的恶化,西北军也开始了新的动作。之前的调动初见成果,但要完全取得效果,尚需加把力,许多将种子弟也开始奔赴边关。
经过谢神策失踪一事之后,西北军上层对宇文部的信任也开始松动,很多人转而在私下里批评宇文部。这样的情况,在西北官场之中自然是较为隐晦的,但在民间,就是堂而皇之且敢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诉说的了。
不光是舆?论方面,商业上也有动作。商队开始缩减与宇文部的贸易,以往针对宇文鲜卑的种种优惠,也开始降低以至于消失。这让住在西北的鲜卑人很是吃惊,吃惊之后是上门讨说法,然后因为某些原因一些鲜卑人与西北人发生了冲突,双方力度的控制不是合理,于是事情就渐渐大了起来。
这样的冲突矛盾不是常有,西北人又不像晋都人喜欢看热闹――他们喜欢参与其中直接干,于是这段时间不光是战场上的紧张,民间关系也变得复杂尖锐了。
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有谢家的势力在背后推动,王青盐也积极配合。一些人想过阻拦,也做出了姿态,但最终不了了之。
十几天过去,谢神策仍然在黑水郡。
十余名商人在黑水郡边城的旅馆住下,然后紧接着,就又有三支商队的人入住,得到晚上的时候,商队加上散住的,整个旅馆就人满为患了。
老板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骂着伙计一边在心高兴着,紧紧是这一晚的生意,就能抵上一两个月的开销,虽说往年也有这样的景象,但他家生意近年不算好,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这时候一名男子进来,伙计愣了一下,不知道说了什么,那男子摇头,说是有人介绍过来的,伙计不能做主可以直接找老板。
伙计捧着饭菜正要给一桌客人上饭,那男子说的介绍人又是本城一霸,于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左右为难。
男子就是谢神策,他要住店。
“娘希匹杵在那儿等生儿子呢!让贵客等急了坏了生意就滚蛋回家看你婆娘生!爱看多久看多久!”
伙计欲言又止。
“还不快滚!等着老子帮你送啊!”
伙计略带歉意的看了一眼男子,然后落荒而逃,脚下飞快,手上却丝毫不颤,一丝油水都没洒出来。
这是熟能生巧才能有的技术活儿。谢神策在心里这样想到。
“咱们家住满了!客官您还是去别......喂喂!客官!客官我说我们家住满了!”
谢神策将视线从伙计身上收回,然后说道:“我要一间上房,清净点的。”
老板被这种目中无人气笑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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