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全都揽在怀里?”
谢神策正色道:“此言差矣。缇骑就能证明我所言非虚,不,是外界传言非虚。你们若是不信,尽可以去晋都城西去查。当然一定要我是捏造的,那也没办法,反正即便你们拿不出来我捏造的证据,也还是要的。”
“废话!缇骑司岂是人人都可随意进出的地方?分明是狡辩!”
“笑话,老夫怎么可能冤......”
“进不去缇骑司,有什么资格真假?”谢神策笑道:“年纪也不能代表真理。”
“你们口口声声我捏造了功劳,到底,还是因为你们......这些年实在没有多少拿得出手的功劳。而你们看重的所谓的功劳,其实我并不在乎。”
“前些年与鲜卑人大战,除了陌刀军还有建树之外,无论是西北铁骑还是精锐步兵,都没有多大的亮。而兀颜老将军,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因为胜便违禁宿醉,之后更是差贻误战机,致使段部轻骑突进差将我大哥包围......”
“老司马大人,你当年因为没能征集到足够的大车而不能如约出发,最后遭遇了山洪,损失数千石粮食......”
“至于廖长歌,尊府君因为催粮累病倒下之后的第三天,貌似你廖大公子就出现在了妓院之中,还与人发生了口角......”
“钱来、任继,你们我就不了,因为比起廖长歌这种层次的纨绔来,你们的档次还差了,没有能让我记住的资格......”
谢神策侃侃而谈,将在场众人于这几年发生的隐秘——或是公开的秘密一一公之于众。
有人脸上极为精彩,有人脸上看不出表情,但颤抖的身躯或多或少都出卖了他们内心的激动......或愤怒。
谢神策无疑得罪了很多人。
“血口喷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那你拿出证据我是在诬陷你。”
“辈你安敢辱我!”
“众生皆平等,皇天子民当一概而论。”
“于外族人面前阋于墙,还有我大晋威严么?”
“请问尔等适才所言,于我又如何?”
“我等是你的长辈!你不尊师长是为忤逆!”
“敢问长辈,我若是忤逆,教不严师之堕,您该骂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你......”
“我在这儿。”
“我......”
“你。”
谢神策微笑着看着周围的人,笑的可恶,笑的嚣张,笑的让人欲愤怒至癫狂。
“谢神策!你尽管狡辩!但你前些天谈判时候的作为,又怎么能?”
“就是,那是众人所见,你百口莫辩!”
“妄图转移视线,我等莫要被他诓了进去!”
“对对对,幸亏提醒,不然还要被这厮逃过一劫!”
谢神策依旧微笑。
“还真以为老司马喝了六七碗茶,他嘴皮子就厉害了?”
“鲜卑人坐地起价,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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