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少爷你怎么就这么爱管闲事儿。
跑到阳州城来看什么谢神策是管闲事儿,打听什么天雷是管闲事儿,打听太行山山贼也是管闲事儿,如今我的私事你也要管......真是清闲的厉害!
然而书童可不敢将这些话说出来。
看谢神策,少爷就预言谢神策不愿意搭理他,成真了。
打听天雷,少爷预言注定没有结果,也成真了。
探听太行山山贼消息,少爷预言太行山山贼气数已尽,成真了。
如果......少爷要说自己跟谢神策家的那个婢女没有可能,是不是也会成真呢?
书童一时间慌张了起来,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只得借口说道:“我去看看午宴弄好了没有......”
张说看着书童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说道:“客人不来,午宴不是被取消了么?”
“谁没有青春年少呢?”
说着,张说的眼前仿佛浮现了一抹绿色。
小芽儿,你在哪儿
张说撑着下巴,四十五度望天,想着当年的一些过往,又想着这么多年她身陷囹圄,音信全无,于是有了淡淡的忧伤
晋都,一座黑色的建筑物中,周锦棉坐在秘书处的书房里,看着手中的信件,笑道:“让她知道,她的情郎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一名缇骑领命而去,于是不久之后,一个女子被缇骑从深深的地牢里提了出来。
长年不见天日,让这名女子的皮肤极度苍白,她的脸上蒙了一层厚厚的黑布,待得许久之后,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缇骑才将她脸上的黑布揭开。
那张脸毫无血色,赫然是被谢神策在太行山中俘虏的青草芽儿。
几名女性缇骑近乎粗暴的将青草芽儿洗了一遍澡,然后又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衫,将她带到了一间房屋门前。
“秘书长大人有请。”
青草芽儿愣了愣,似乎是在努力的回想秘书长大人是什么人。
青草芽儿蹲了下来,捂住了脑袋,似乎极度痛苦。
她被关了这么多年,从诏狱道地牢,始终是一个人,极度的孤独与绝望让她一度欲要寻死,然而最后都艰难的抑制住了。
当然,她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很多事情,都需要想好久才能够想起来,有时候则是永远想不起来。
就像此时,青草芽儿非但不能想起秘书长大人是什么人,脑袋还会像针扎一样的疼痛。
不排除有缇骑毒药的影响,但更多的还是常年的孤独与绝望。
过了很久,汗水湿透了衣衫,青草芽儿才缓缓的站了起来。
她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于是她推开了那扇书房的门。
“芽儿姑娘,请坐。”
青草芽儿看着眼前自来熟的陌生人,问道:“我们认识?”
“不认识。”周锦棉笑道:“当然,仅限于你不认识我,或者你从前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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