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阳镇归来之后,关系日密,后来协同作战所获颇丰,被北方军内部成为琴瑟之合。
要是说在这之前,这两人对郭费有什么要求或者请求,郭费会很脆的聪明或者答应,但在月前,当消息传到定州的时候,郭费犹豫再三,准备回绝。
是一封调白马精骑入博野的调令。
“大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郭费写下回绝信,然后不紧不慢寄往沧州。他知道,这封信上面的内容,绝对与他回绝之后,白马精骑写给司马弼的有所不同,而且沧州大营的那些幕僚们,也不见得会听从他的话,转而建议司马弼更正调令,然而郭费还是要写下来,然后寄出去。
这是原则问题......郭费这样告诉自己。
只是郭费寄出这封信之后不久就后悔了。然而彼时驿卒离开已有半日,追之不及,且并不符合郭费定了就不再改的习惯,于是放任而去。
白马精骑最终还是掉到了博野,然后发动民夫修筑城池,运粮,再之后是屯兵,不,不是屯兵,是藏兵。
郭费对此不解,也不是很同意。然而总之最后一切的反对都无效,因为这件事郭费并未放在心上,所以一月之后的变故,让他措手不及。
羽花亭率领三千白马精骑奇袭安国,斩下了安国太守的脑袋,随后一万两千步骑军横逼定州,当郭费反应过来羽花亭不是与他演练的时候,定州已经成了一座孤城。
身后的晋州,乃至更远的冀州,郭费已经无暇顾及了。
大将军叛国了。
这个念头曾经某一次从郭费的大脑中一闪而逝,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为自己如此猜忌大将军而自责不已,而当司马弼真的叛国,之前一系列不合理调动以及强制性命令、自己的申辩反驳被退回等等一切都解释的清了之后,郭费却并未表现出多大的愤怒与悲哀。
西北军大帅谢衣死后,大晋国唯一能够掣肘大将军的人不在了,于是大将军能够做很多事。
例如这次起兵,叛变,或者是造反......罪名什么的,都无所谓了。
只是作为北方军最耀眼的新星,他被抛弃了,他被排斥在这次叛国之外,成了一个没有用的人,一个注定要被坚决抹去的人。
你们造反为什么不带上我......这种类似于众叛亲离之后的痛苦嘶吼也没出现,郭费不是一个很愿意回头的人,换句话说,是一个能够看清形势并以极快的速度适应它的人。
所以将军府里面的人能够知道自家将军与定州军的高层在做某方面的筹划,一连数天都呆在房间里面,没有出过门。
关于大将军起兵造反的事情,城中其实已经传开了,只是这个时候羽花亭还没有发动第一次进攻,只是在做着开起来并不如何高明的游说,将军心民心——重点是民心,搅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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