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靠山呢?”
“自然是嫁到我周家,以后就吃好穿好,什么也不愁。”
“周二哥,你这般可不大厚道……”
这几人本就是酒肉朋友,也不会?讲什么君子不夺人所爱的谦让,就这么争执起来。
司安锦在一旁抱着双臂,宛如看戏台子上的好戏。
“那你们谁家最有钱啊?”
几人又争先恐后地自报了家门。
司安锦记下,又颇为真诚地建议道:“我比不出来,要不你们打一架,看看谁厉害?”
他们言语上争抢倒罢了,若是动起手?来,情况就不太一样了。他们对视一眼,一人回过神来,“咱们为什么要听她的?”
“买个宅子,把她往里面一关,找人看着,岂不是任我们兄弟几个……”
司安锦之所以同他们周旋,就是想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做,她好以差不多的手?段还回去,这样才公平。
这几人显然没有把才及他们胸口高的司安锦当一回事儿,直到一人膝盖被什么击中,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倒,他慌忙间带着旁边两个人也倒下。
还站着的两个人懵了一瞬,对视一眼,就要去抓司安锦,却被司安锦轻松撂倒。
他们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只有一副空架子。只是这些?人没有什么自尊心可言,一见情况不对,就连连告饶。尤其是看着司安锦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匕首。
司安锦毫不理会?他们口中说的“只是开个玩笑”、“赔礼道歉”,只将人像下饺子似的,一个个踹进不远的湖里。
这湖已经闲置许久,无人打理,水不深,但刺骨的冷。
他们一入水就往上爬,可司安锦就拿着一把石子在一旁看着,有人快上岸,就砸在那人的腿上,看着他摔在湖里呛一口冷水再爬起来。
告饶声渐渐变成威胁和恐吓,只是那声音颤抖着,毫无气势。
“你们欺负别人时,可曾想过他们的绝望?”
司安锦本就不打算靠这个挣钱,面对这样的情况就没有委曲求全的念头。再说就凭这几人也没有让戏园子关门的本事。
这时,司安锦却忽然听到身后一阵脚步声,她一回头,瞬间惊恐地睁大双眼:被爹爹看到了!
怎么办?装作是无意见到他们意外落水正欲喊人来救,可行吗?可她手?里还捏着石子……
会?不会?让爹爹觉得她太残忍?
其实司行简在她踹人的时候就到了,现在怕那几个废物呆在湖里久了会?出事,总不能让崽崽下水去捞人。
而且这样的报复未免也太温柔了。
司行简并没有觉得她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接过她手中的石子,“我来处理,可以么?”
司安锦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点头。
“那你先回去吧,夏正阳在找你。”这样的事还是不要让崽崽看到为好。
他用石子将人打晕,又让兰兰把人捞上来,之后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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