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移开了目光。
有人一门心思想害她。
“我何错之有?”她眼波流转,单手托腮。
“我差这点钱?”她将手杖杖首的高阶魔石,对超凡没有了解的普通人眼中光泽饱和的半雕琢火红宝石,转向众人。
周遭的群众仿佛变成了评审团,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这位夫人虽然放纵又嚣张,但确实不差外物。
“想要的,我自己会去争取。”
“我还不屑于为了些个玩意像我那废物丈夫一样,连脸都不要了。”
这对嚣张的富婆来说是一种侮辱。
日辉气得脑门一突一突,神社珍贵发放的,只有做了大贡献的虔诚信徒才得的神水,却被她称作玩意,好像把她的脸往地上使劲踩。秋部的面色也相当不快。
“秋部先生,不如你仔仔细细地回想……”她双腿交叠,甜蜜地做此刻舞台中心的主演者,“除了你自己,还有谁可能知道你获得神水一事?”
一点精神力拂过,她的话像一盆凉水泼在他脸上,教他先掉了脸面,再在盛怒中清醒。
她开口,漫无遮拦地提醒他,“情人,家人,朋友,竞争对手……”
天光看秋部还在捋着记忆,转向了警局的人。
“你们说是我偷的,可我正午入驻,直到日辉婆婆敲我门为止,我连屋子都不曾出过。”
日辉面色不愉,呵斥道,“还敢狡辩?有人可以替你作证吗?你凭一张嘴就能颠倒黑白,但这神水是货真价实在你包内翻出的!”
她压下嘴角的笑,好似等得就是这一句。
证人啊……她当然有,她有得是。
炎柱,小警察,穷小孩。
于是天光——叫来了为女客引路打扫的小姑娘。她和另一位男伙计一直守在二楼,随时等待客人的传唤。
“理子。”她唤道。
那姑娘被这场面吓得像个小兔子,眼眶微红地看着她,“大人,夜安。”
“你在走廊看着,我是不是一直在屋内歇息?”
“是……大人到这里就歇息了,也没有叫我引路去汤池沐浴。”
警官咄咄地追问,“你也说了,你自己时不时要离开走廊,为客人服务,又怎么能保证她时时刻刻没有出自己的屋子呢?”
“啊,是,是这样的。”她嗫喏道。
“把她给我扣押!我们决不容一个无耻小偷还在外晃荡,到了警局再给自己找人作证吧!”
“谁敢?!”她拿起细杖,直指着警员,“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把人先扣再审,进了你们的地界,我一个旅客,家在京都,独木难支,清清白白的良民就要因为你胡乱审案罗织罪名被冤屈吗?”
日辉一顿,被急于定她罪的警长抢了话头。
“旅店不像商店,一举一动都在明面,这里是隐私很高的密闭环境,而你正是以住户的身份混入其中行窃!其心可诛!”
“说的太好了!”她支着细杖,用力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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