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可是死罪!”
“我没欺君,我母亲确实病重了。”魏尔得收了笑,将随身玉佩塞进轩辕懿手心,“拿着这个,免得我院子里的下人不长眼。”
魏尔得说完追着魏王的行驾匆匆离去。
有他在前面开路,没哪个不长眼的侍卫敢拦轩辕懿。
轩辕懿依着魏尔得的嘱咐,一出宫门,便看见魏府的书僮牵马在路边等候。
“懿公子,这边。”
轩辕懿此时刚经受羞辱,正是满脑混沌,幸好魏尔得安排仔细,他几乎不用费心,只遵照他留下的指示,便顺顺利利回到院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是他头次踏足魏尔得的私人领地,以往魏尔得对他总是排挤更多些,却不想遇难之时,他会回来救自己……
魏尔得应付完魏王和昌信君,已是月上柳梢。
他疲惫地走回苍柏院,一边进屋一边脱下脏兮兮的衣衫。
时值夏初,月华如水洒在魏尔得精壮流畅的肩头。
他不喜欢下人事事贴身伺候,早赶走了侍女小厮,亲自打了水,站在门口拧干帕子擦拭身上的汗和灰。
擦完上半身,魏尔得开始解裤带。
夏日里穿得单薄,他白色的亵裤沾了水,半湿半透,胯间宏伟的轮廓隐约可见。
“咳咳!”
黑暗里突然传来一声尴尬的咳嗽,打断魏尔得脱裤子的动作。
他抬头看向里间,轩辕懿坐在桌前,未点灯,只月光从斜撑半扇的窗口照进来,照亮轩辕懿白皙透红的耳朵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魏尔得惊讶得不似作伪,他赤裸着上半身走入同一片月光下,“你怎么还在我这?”
轩辕懿侧开视线,余光中还是躲不掉近在咫尺的精壮胸腹,皮肤上泛着水色光泽,稍稍下瞥,便是两条人鱼线一路划入松垮的裤头。
“……魏王走了?”
“嗯,刚走。”
“他可有说什么?”
魏尔得大咧咧在邻座坐下,直接拎了茶壶,对着壶嘴灌了半壶水。
茶水沿着下颌线流湿喉结。
他侧眼去瞧轩辕懿,满意地看见他耳朵尖的那抹红色蔓延到耳朵根。
看来小轩辕的性向也不是非直不可嘛。
确认了这一点,魏尔得更加自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成年版的轩辕懿泡了那么久,耳濡目染,也学会不少撩骚勾引的技巧。
“王上还很惦记你啊。”魏尔得慢悠悠回答。
这一句话霎时让轩辕懿变成炸毛的猫,僵立在座位上。
魏尔得放下茶壶,伸手拍拍轩辕懿紧绷的胳膊:“嘿,慌张什么,你以后都跟我待在一处就是了,伯父还能当着我的面把你抢走不成?”
突然的亲密接触让轩辕懿极不适应,他下意识躲开魏尔得的手,反应过来又觉得如此不妥,别扭地将胳膊放到桌上,看向魏尔得:“你为什么帮我?”
拍了个空,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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