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捉摸，但他的气息却非常纯正。
更让佟玉吃惊的是他身上的魔纹，这些若隐若现的魔纹，其中透出的气机，和他化自在天魔经几乎一模一样。
他和妖娆一起修行过大自在天，亲自感悟过大自在天的印记，虽然印记被照天仙镜所破，但他毕竟真正体悟过。
此刻，他很容易便察觉到，此人身上的魔纹，透出的正是他化自在天魔经的玄奥和真意。
“他修炼过他化自在天魔经！”
佟玉神色凝重，缓缓地说出了这句话。
此刻，他心中非常肯定，此人绝对修炼过他化自在天魔经。
不管是他体内的魔气，他施展的天魔手，还是他身上的魔纹，无一不标明，此人修行过他化自在天魔经。
这个发现，让佟玉心神一震。
五大魔经，只有真传弟子以上身份的人，才可以选择修行。
其他人，需要经历重重考验，甚至为真魔宫立下大功，才会被允许。
而眼前这个人，佟玉从未见过，也从未听闻，他的修为也不高，但居然修炼过他化自在天魔经！
佟玉只是稍一想，便能明白，他绝对不可能是通过正常的方式得到的，一定是有人私下传授。
深吸口气，佟玉继续打量此人，很快他便被此人脚下的一切所吸引。
这人站在两道宽大的魔纹的交汇之地，而在魔纹中，有黑色的液体缓缓地流淌。
液体只有薄薄的一层，顺着魔纹流动，速度也很慢。
只是，当佟玉认真看了片刻，认出这些液体是什么时，顿时惊呼出声。
“魔髓！”
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盯着魔纹中流动的液体，沉声道：“这里，竟然有这么多的魔髓！”
他可是很清楚的记得，在俞夕意成为真传弟子，他的真传大典之上，贺如濂送给他的礼物，就是一瓶魔髓。
但如今这处神秘之地，地面上顺着魔纹流动的魔髓之多，难以估量。
或许是拜魔髓所赐，这里魔气之浓郁，超过魔狱，乃至佟玉去过的真魔殿等真魔宫的修行宝地。
而这里的魔气和魔狱之中的截然不同，是可以被任何魔道修士吸收炼化的。
“好大的手笔！”
佟玉深吸口气，按捺住心中的震撼。
“是谁？到底是谁？以魔髓来供此人修行他化自在天魔经？”
佟玉心中疯狂地呐喊：“真魔宫的真传弟子，都未必有这个待遇。”
想到这里，佟玉又抬起头看向其他人。
他很快便发现，此人和他周围以及身后的一两百人，修行的全部都是他化自在天魔经。
这些人身下的魔纹，把他们的气机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魔纹阵图，每个人都身处阵图的节点之上。
而这个阵图，和他化自在天魔经系出同源，气机完全一样，绝对是把他化自在天魔经修炼大成后才能布下的。
除了这些人之外，佟玉又看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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