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吧!”沈辞亭瞪圆眼睛,和沈太傅对视毫不退缩,反正沈太傅同意与否都不重要,他这件事干定了。还是大有一种我报备了,后续出问题了您老人家必须给我解决的无奈行径。
沈太傅眼里闪过笑意,见沈辞亭都快成斗鸡眼了,率先移开眼神,故意说道:“枪打出头鸟......”
“还有严书恒。”沈辞亭堵住他的话头,反将一军,“沈太傅的嫡孙、襄国公的嫡孙,成了被针对的出头鸟!难道长辈们干看着他们的晚辈被欺负吗?简直令人痛心!愤怒!”
沈辞亭摇头晃脑,撇向沈太傅的小眼神中意图分明,沈太傅好笑,并未戳穿沈辞亭的小把戏,他本就不反对沈辞亭的行为,出头鸟什么的也只有自家的傻孙子信了,他和岩锦若是护不住唯一的子孙,真是几十年白活了!平时沈辞亭在外头胡闹,沈太傅尚且能偏心的给他找到理由,现如今他自发为将士们出一份力,沈太傅心里涌起淡淡的自豪,他若是提出异议,岩锦这回必是会和他儿子一头的,沈太傅没好气道,“想做什么就去做,你祖父老了,你爹还杵在前头呢。”
“祖父老当益壮,一点儿都不老。”沈辞亭猝不及防抱了下老人,很快就松开,喜形于色的离开,沈太傅还怔愣着,已经看不到沈辞亭的人影,“祖父,我去忙正事去了啊。”沈辞亭走出老远后知后觉描补自己达到目的便将祖父抛之脑后的行为,却不知沈太傅轻易便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心虚。
不过方正贤良的太傅大人反而被逗笑了,喃喃道:“还没长大呢。”跳脱地紧,得他和岩锦护着啊。
沈辞亭和严书恒都不是拖沓的性子,风风火火的,想到什么便去做,两人直接找到了京城最大的六福商会的主事人,理所当然的拿出银两说他们要买东西,衣物棉鞋皮靴粗粮...这些也就罢了,说到兴头上,主事人一脸愕然的听着,面前贵气的两位公子哥,不切实际的将擦脸的香膏也添上了。
好在财大气粗的两位爷有争执没有达到一致。
“我记得寻香阁的珍珠粉用着不错,金老板你估摸个数,我们买了。”
“珍珠粉五两银子一小盒,我把你卖了还买不满一小箱,不要这个,刘家医馆有防冻膏,金老板你去打听一下。”
“行,听你的...嗯,金老板你们六福酒楼的火腿,我吃着还行,把火腿加上,一盘也就九百文。”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一盘火腿还不够塞牙缝的,你去打听打听整只火腿多少钱?”
严书恒迷茫看向金老板,不耻下问,“多少?”
金老板比了个数字,严书恒倒吸一口凉气,“太黑心了!”
金老板脸色铁青,假笑解释,“火腿肉是上好的黑猪肉,喂养细致,腌制火腿用的香料也价值不菲,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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