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神起来。
小叔叔,有事吗?李寄忍不住问。
你最近学习还好吗?
还行啊。
哦,是吗?
李泽其虽说是吗,但还是点点头,他知道李寄的成绩,从未考出过年级前三。每次他回谷城一中时,那些教过他的老师都拉着他直夸他家的囡囡,说和当年的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自然高兴,却也有着害怕。
李寄平常安静,不怎么爱说话,但他知道她心里一直是有主意的,她的翅膀除非自己亲手折断,要不然没有人能够阻挡她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或者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从小姑娘十岁起就陪在她身边,那时她父亲刚去世,李寄很是依赖他。还记得当年他去b大时,她拽着他的衣袖,眼睛红了半边,很像天晴时傍晚的霞光,让人忍不住心疼与怜惜。
他对她起了心思大概是在一两年前,虽然知道她的父亲李泽林只是李启华领养的战友家的小孩,他也不是她真正的小叔叔,可是道德上的罪恶感一直在心里叫嚣着,他不断警示自己,可偶尔还是忍不住想碰一碰她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在她睡觉前亲一亲她的额头。
这样的念头,甚至更加令他难以启齿的想法不断地盘旋在他的脑海,有时压抑的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于是便拼命投入工作,甚至很少回家,平常也都在江市住着。
像今天这样回谷城,也时隔了两个月。
李泽其最终还是摸了摸李寄的头,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轻轻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等到李泽其离开,李寄才松了一口气,她手中黑色签字笔的笔水浸染在数学试卷上,像一滴黑色的泪水,不是透明的,却更加灼热。
她知道,那轻轻的叹息声,他呼出的热气浮在她的头皮上,发麻不已。
从李寄十五岁生日,她发觉自己的小叔叔以为她睡着了,轻轻亲吻自己嘴唇时开始,她就没有一次真正睡好过。
和陆行舟的性爱,更像是一场自我毁灭,她在攀着他的肩到达高潮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可以暂避的港口。
或许毁灭过后就会是重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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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多多关照。珍珠藏砸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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