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都是统一的黑袍,分内外两层,内层为略长几乎贴在地上,外层宽松领口敞开,露出内里。
裸露的手臂上可以看到羽毛状的鳞片,黯淡无光泽,但又能看出它们的锋锐和坚固。
“他来了。”
瓦克拉夫的目光看向最深处那座略高些的黑石建筑,除了高些以外,几乎与周围的房屋一般无二。
但它房门上方的族徽却是刻印在一块黄金板上。
此刻,房门突的打开,一名身材略显矮小,佝偻着身体的海鸦族人走了出来,目光看向上方的瓦克拉夫等人,露出笑容。
“请进来吧。”
“那就是大先知?”维洛萨看到他脸上的稚嫩,嘴边的法令纹更显深邃,怎么这些人都把自己搞的那么年轻?
而他这位实力强大的半神巫师,模样却是苍老……
“是他。”
瓦克拉夫身影模糊了下,出现在海鸦族人旁边。
“阿尔塞伦大先知,好久不见。”瓦克拉夫笑道。
“是啊,好久不见,瓦克拉夫首席。”
阿尔塞伦看了看他身边的两人,脸上露出笑容,很自然的叫出他们的名字:“维洛萨首席,以及这位萨尔瓦托雷巫师。”
“请进吧,我已经等候你们多时了。”
“哦?”维洛萨挑了挑眉,“你知道我们要来。”
“我听到了祂的低语。”
阿尔塞伦一边说着,一边步履缓慢的走进房子里,赤裸的脚掌踩在光滑如镜子般的黑石地板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祂?”
“进去再说吧,维洛萨。”瓦克拉夫摇摇头,跟了过去。
他知道这些个能够窥探命运长河的人,大都如此。
阿尔塞伦是这样,拉格纳也是,都整天把“命运指引”、“女神呢喃”、“祂的低语”挂在嘴边,仿佛不这样说,他们就不会讲话一样。
“阿尔塞伦大先知,海鸦族是经历了什么变故吗?”
几人跟着进入到一间简陋的房间后,见里面只有一张椅子,便各自从空间戒指中丢出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如果被卫恩知道巫师们还有随身携带椅子的习惯,他一定会记录下来,并给自己也特制一张很有气势的。
不过此时的瓦克拉夫三人却没多在意,他们更关心的是海鸦族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变故,不过是受到了警示。”阿尔塞伦艰难的坐在地板上,盘腿而坐,仰着头看向瓦克拉夫道:“这算不得什么,对我们海鸦族也未必是坏事。”
“所以,眉心的钉子也是?”瓦克拉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问道。
“当然。”阿尔塞伦面色依旧平静,哪怕他的眉心印记被钉子破坏,也是一样。
“那到底是什么人出手的?”维洛萨冷淡的问。
“神的使者。”
“神?”萨尔瓦托雷轻笑道:“阿尔塞伦使者,您不如直接把一切说出来?”
“不能说。”阿尔塞伦摇摇头,带动脖颈间的羽毛鳞片撞击的凛凛作响。
瓦克拉夫眉头皱了下,墨镜下的眼神出现一抹审视,问道:“你不是阿尔塞伦?”
“我是,”阿尔塞伦身体一顿,神色依旧自然的说:“但也不是。”
“你……”维洛萨有些不耐。
“事实上,海鸦族的大先知都名‘阿尔塞伦’,用奥尔德斯语的话说,译‘永恒的命运之子’,这是海鸦族的传承。”
“……”
瓦克拉夫三人对视一眼,脸色各异。
沉默几秒后,瓦克拉夫思索道:“我对你们海鸦族的遭遇,并不感兴趣,你不说也没关系。”
“我这次来,有两件事情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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