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所谓的仪式感。
“你今天很不在状态。”林逸清说。
“是吗。”我低头用叉子戳着餐盘里的青豆,我讨厌吃这个。
今天上午帮老板遛狗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温予阳,大学时候的班长。虽然仅在我人生中出现了短短两个月,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唯一一个尊重了我名字的人,唯一一个骗我骗得那么真、以至于我现在都不敢相信那是在骗我的人,也是我最后一个记住名字的人。
我的心固执地认为名字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知道名字等于不熟悉,不熟悉等于不会被伤到,所以我现在再也无法记住陌生的名字,包括老板养的这只小狗。我对同事们说这是疾病,她们都表示了理解。
没想到会再见面。
她先认出了我,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口吻叫住了我:“你、你是……”
大学的时候我很排斥小满这个称呼,因此班长就没有再这样叫我。她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用“吃不吃橙子”“吃不吃草莓”之类的询问开头,但现在,已经不适合再用这种开头了,她可能都不知道该叫我什么。
“叫我夏小满就行。”其实我早过了那么幼稚的年纪。
时间会淡然一切,当初那些起伏的情绪早就消失不见。再见面时我们两人都挺高兴的,并且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霸凌和欺骗的事。
“我是来出差的,”班长说,“没想到你居然也在这。”
寒暄结束后话题自然回到了当年,仅在二十岁出头相遇过两个月的我们,除了当年那些事外没有别的可聊。
“……所以你以前是真心想帮我的?”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别人说什么信什么。在我冷静下来后回顾曾经,我想比起林逸清,还是班长的话更可信一些。
“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
过了一会班长想起来什么似的说:“林逸清上完那学期的课就没再来了,听说也是出国了……”
她的声音一顿,好半天才小心地说:“难道,难道她的报复还没有结束吗……?”
我们现在的相处早已不能再用报复来形容,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没有说话。
班长接了个电话,似乎需要离开了。她皱着眉思考了很久,最后给了我一张名片。
“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可以联系我。”
她说的很模棱两可。
“想什么呢?”林逸清把我扔给她的豆子放进嘴里,她显然对我今天的状态感到疑惑,兴许还有一些不满。
我盯着她手中的红酒杯。林逸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喝酒,时不时小酌一杯。她的酒比我小时候在便利店买的昂贵很多,但一样不好喝,我尝过。醉酒后晕得分不清现实的感觉曾让我一度着迷,但第二天宿醉的疼痛更加刻骨铭心,逃离现实的代价是惨重的。不敢再喝醉后酒精对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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