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种枪械，也制成了唯一一批成品——他们本来打算靠这玩意儿起义来着，可惜被你们发现，于是这批落伍的枪械就作为违禁品在黑市流通……
“按理来说收缴了这种违禁品的一方应当让失败者将所有的技术和生产资料都交出来，谁能想到你们压根没这么做，反而嘲笑那群蘑菇头想要靠凡铁杀死神的宠儿……真是白给的发展机遇都不要。”
夏亚说到最后还不忘损一嘴暗精灵。
露榭无视了这句，追问道：“杀手是什么人？”
“暗精灵，身上的装备看不出归属，都是在铜街花点钱就能淘到的，内裤我都翻看了一遍，从身上找不到任何标记，所以我猜测这是早有预谋的外部势力，只是偶然发现了我们三个‘活人’。”
“活人？”
露榭像是被这个词提醒，下意识抬头看向高处架设在铜管上的建筑。
这外面虽然因为风声显得嘈杂，却也不至于闹了这么大动静都没有人出来查看……
现在想来，似乎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那我们还离开么？”她问。
“当然不了……尤利西斯阁下，我们稍微改变一下计划吧。”夏亚说道。
……
五分钟后，三人抵达铜管最上面的建筑群。
卢帕人用简单的材料围绕铜管搭建起了原始村落，像是居住在树干上的鸟人，平时虽不至于喧哗，但也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然而这次，夏亚没听到任何声响。
街道上异常清冷，一个人也没有，仿佛变成了一座空城，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臭味。
“似乎是废水排放口的净化器出问题了。跟我来。”
夏亚循着味道赶到村落尽头，一根半径至少三米的巨大管道从脚下蔓延出去，横截面正对着暗河。
臭味正是从这里传出。
夏亚把手杖扔出，插进管道对面的峭壁上，自己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上面。
回过头，看清了管道口后的景象后，饶是以他的阅历，也不禁啧了声。
眼前无疑是令人绝望的一幕，卢帕人的尸体——不分男女老少层层叠叠垒在一起，延伸到最里面，几乎占了管道的一半高度，
这些尸体之所以没被废水冲下去，一来是因为足够深入，二来则是铜管内壁上长出的金属尖刺将他们串了起来，牢牢固定着。
“难怪没有任何血腥味……都被冲走了呀……”
夏亚喃喃道。
这时两人姗姗来迟，夏亚对他们做了个止步的手势，然后踩在岩壁上一跃而起，同时抽走了手杖。
“为什么没有人啊……这下面是什么，好臭？”
露榭不禁有些好奇，想要探头出去看。
“没什么好看的。”
夏亚拎着后领把她拽了回来，顺便拽走了满脸好奇但没说出来的尤利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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