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她手里是个不容更改的事实,这件事情一旦由旁人带着私心说给程怀行听,以后势必要酿下祸患。
“那些知晓往事的一干人等,都送出汴京。”
不知道果子跟程怀远说了些什么,又或者是这孩子受了极大的惊吓,每每哭的夜不能寐,程染只能一脸蛋疼的去哄着对方,不料这孩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越发蹬鼻子上脸。
于是,那权倾朝野,心思狠毒的程都督,每日行于监牢之中,身边都会跟着一个小尾巴。
走累了便轻轻扯着程都督的衣角说道:
“叔叔,脚脚痛。”
然后,薛林一手要提着东西,一手还要抱着孩子,硬生生的把手臂肌肉练的硕大。
谢毓衡也曾打趣程染,说他是个自己养了个儿子,谢毓衡也烦躁的很,朝中让他选妃充实后宫的言论越发的多了起来,偏生这是国家大事,又不能明目张胆的说自己没有这个心思,只能一味的推诿。
那日谢毓衡瞧见了程怀行,笑着说送他个见面礼。
于是程怀行再出现在程染面前的时候,手里便抱着一个连牙都没长齐的奶狗,毛色灰灰的,瞧着不太像狗。
“小灰灰如今应该叫做大灰灰了,这是她的孩子。”
六月,西南决堤,谢毓衡大怒,明明之前才拨下去五十万两赈灾银,却依旧造成如此大的祸事,谢毓衡在金銮殿上当场摔了折子。
“朕培养了一群什么样的臣子!”
“五十万两赈灾银就算都扔到西南洪水里总也能听到个声响,可你们呢!你们竟是告诉朕损失惨重,朕倒是觉得,只有朕损失了子民,而你们却未曾损失什么!”
“给朕查!彻查!朕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侵吞赈灾银两!”
程染同百官一起跪在了金銮殿上,她默默盘算着,这最后一件事情总算是来了。
慕淮危担任此次彻查赈灾银两的负责人,不出所料,他第一个查的就是程染,可能是程染的账做的太好,又或者是程染权势滔天,慕淮危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只能从旁的地方去下手。
这日程染下了值,果子照旧给程染来褪了外衫,她低头瞧着这个原本怯生生的小宫女,因着这几年跟春桃来往密切,人也开朗了许多,甚至有时候被程怀行给弄的露出几分母老虎的凶悍来。
“果子,你日后若是有欢喜的人,便告知我。”
果子整理衣服的手一顿,不太明白程染这话从何说起来,粉若桃花的面容微微一白。
“除了都督,奴婢便没有旁的欢喜的人了。”
果子认真的说着,都督待她好,她对都督欢喜,春桃曾经问过她,若是没有三哥,程都督还会不会这般对她,果子那时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摇了摇头。
都督会对她好,可若是没有三哥,这个好便不太一样了,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总归这一切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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