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耳旁忽的又回响起来程染的那句话,若是她愿意,我便赎她,娶她为妻。
玉无瑕心中只觉得荒谬,情场男子的话又怎么能信,况且还是为了给她解围所说的随口之言。
大概是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般话,连那负心汉也只是在床榻之上情动时说过些敷衍的情话,即便是祝英齐也不敢违抗祝家的门楣,说出要娶她的话,此刻她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心中蓦然一动。
来不及思索便说道:“公子方才说的话,是戏言吧。”
说完,她自己倒是自嘲的一笑,笑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笑自己如此糜烂不堪却还妄想着名正言顺。
玉无瑕并非因着那句话而对程染有了爱慕之心,而是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般话,她身处淤泥之中,旁人都是来作践她的,只有少年说了那般话,如此一来,便不是什么情爱所能浅显概括的了。
她仓皇笑着倒了一杯茶,准备让自己好好清醒清醒,只是那茶未到嘴边,只听到少年有些局促的说道:
“唔,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并不是什么好的归宿。”
程染看着玉无瑕认真的说道:“我是个短命鬼,耽误不得姑娘。”
不过再半年之久,流寇作乱,东晋朝堂摇摇欲坠,书院便要解散了,到时候她被赶鸭子上架,在战场上临阵脱逃,被马文才当胸一箭射死。
这玉无瑕要是真的跟了她,可不就是守寡的命。
想着到时候百姓流亡失所,恐怕这玉无瑕的命运也多舛。
“不过姑娘若是愿意,我的话便是当真的。”
反正她是嚣张跋扈的二世祖,色欲熏心的老色批,跟花魁有一段情缘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程染离去许久,久到那茶水也凉了,玉无瑕还是不舍得放下。
程染回到书院,前思后想,觉得若真的是祝英台,既然对方没有挑明,那她索性也装作不知道,安安稳稳走完这半年的剧情。
马文才回来的时候便见程染将自己缩成一团,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只留了半张脸能够呼吸。
空气中飘散着缠绵的气味,那个气味有几分熟悉,闻着便如同进了软绵绵的梦里。
是枕霞楼的玉沉香。
味道甜腻中又带着些许旁的香气,不同于一般的庸脂俗粉。
马文才沉着脸将程染扯了起来,他冷冷的开口问:“你又去枕霞楼了?”
程染睡的正香,冷不丁的被扯起来,迷迷糊糊的又心烦,语气不耐的说道:“本公子爱睡哪个睡哪个,要你管。”
马文才的神情凝住,他不言不语的继续将程染扯起来,对着马桶吩咐道:“打洗澡水来。”
“将你这一身臭味洗干净。”
程染闻了闻,哪里臭了,花魁娘子香的很,胸又软。
最后,程染屈服在马文才的淫威之下,不情不愿的洗了澡换了衣服。
第二日,程染感觉有些冻着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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