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钟大师。钟大师道“苏小姐,你一直能看见这位皇帝阁下,却说看不见……小僧被你骗得好苦呀。”
“没有没有,我也是刚才突然看见的。”苏沉鱼微微睁圆眼睛,尽显自己的真诚,“肯定是钟大师无边的法力影响到我的眼睛,才让我能看见。”
“……”钟大师赞道,“你好会说。”
苏沉鱼“谢谢。”
“还有,我没有法力。”钟大师拨着自己的佛珠,澄清,“真的。”
苏沉鱼“我觉得你在骗我。”
钟大师“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苏沉鱼待要再说什么,和狗皇帝互相沉默了会儿的傅清许开口了。
“逐安。”他叫的狗皇帝的表字,这是狗皇帝登基后,他第一次叫狗皇帝的表字,“容子初这个人,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是遥远的过去,不值一提。”
“帝王高处不胜寒,你对容子初的所作所为,皆为帝王之术。为君之臣,当为君分忧……”
狗皇帝似乎难以忍受傅清许这么说话,当即冷笑着打断他“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夺你心爱之人,折断你身边的羽翼,将你诛杀,这些事,你都不在乎,也不恨我?”
“不,”傅清许说,“身而为人,自有私心,但比起恨你,我更恨自己。”
他轻轻地剖析了自己心底的情绪。
当着苏沉鱼的面。
他既是说给狗皇帝听,也是说给苏沉鱼。
“曾有人对我父亲说过,天启命数将尽,我父亲又告诉我,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哪怕天要天启绝,他也要为天启争一缕生机。于是,他在这绝境中,选中了你,也选中了我。”
狗皇帝全身一震。
“他的一生均奉献给了天启,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必须继承他的意志,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尽全力辅佐。”他说,“这是我的责任与使命。”
“同时,也是我的束缚。”
恍惚间,狗皇帝眼前现出一幕,那是书侯的父亲――原帝师去时,他和容珏跪在榻前,原帝师朝他怒道“你是未来的天下之主,如何能跪我,起来!你记住,哪怕是天塌下来,脊梁也不能弯下半分!”
待他站起来,原帝师指向地上的容珏,说“他以后会是天启最锋利的一把刀,这把刀,你要好好用。”
说完,又对容珏道“你要牢牢记住君臣二字,这是为父,教你的最后一课。”
君臣君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就是原帝师,给书侯最后的警示。
狗皇帝没懂,或许他懂了,却仍旧不愿相信,书侯会牢牢遵守。
因为刀太过锋利耀眼,容易伤人伤己。
而他,既依赖这把刀,又疯狂地嫉妒这把刀。
……
“子初啊子初,你还真是会操控人心。”狗皇帝轻轻一笑,他似乎被傅清许勾起过去的回忆,开始和傅清许像朋友般互相剖析,“说实话,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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