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道歉,”谢旻眼角微不可察抽了两下,他压下心底说不出的诡异感,沉声指出来:“你没有迟到。”
林知书确实是没有迟到,虽然对方先逃了个婚。
如果少年晚到两分钟,谢帜这位好大伯已经站到台上‘安慰’自己不说,他还会当众跟林家‘撕’得难看,在两家爆发的‘冲突’中,谢旻不算隐私的隐私会被闹到人尽皆知。
没错。
谢旻是一个a,这代表着他在智商体力甚至某些方面都天赋异禀出类拔萃。
可惜。
他的腺体发育不全,信息素双向无感,偏偏又是s级,易感期发作起来犹如行走的炸药桶。
简单来说。
就是谢旻没办法满足/情期,他还有可能伤害到珍贵的omega。
同样。
法安抚到易感期的谢旻。
长期得不到安抚的超级期的频繁发作,整个人会狂躁到崩溃。
谢旻就是二十九岁生日当天,爆发易感期昏迷重生回到逃婚现场。
重生以前。
谢旻让谢帜谢砚如愿得到谢氏,他又亲手搞垮了谢氏,让这对父子尝到得到又失去的滋味之后,送他们去了该去的地方。
“那就好,”林知书抬眼扫过台下的十几桌酒席,他抿了抿唇瓣迟疑地问道:“那现在婚礼”
婚礼不正常。
这根本不像豪门大少的婚礼,处处都透露着敷衍,甚至连最基本的主持人都不见踪影。
难道他们就这样杵在台上跟宾客大眼瞪小眼?
“等一下,”谢旻漆黑眼眸在林知书过于精致的脸上转了一圈,他仿佛看透少年的想法般解释道:“我大伯让主持人去后台找你了。”
在场的不少宾客难掩诧异,他们看着谢帜的眼神复杂。
就这眼界?
就这小动作?
还想当谢氏的掌权人?
“是大伯考虑不周,”谢帜脸皮不受控制抖了两下,他试图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我就这让主持人回来。”
回来肯定得回来。
只是你们先尴尬地站在台上吧。
婚礼是谢帜安排的。
他当然不会让可以圆场的主持留在台上,谢旻孤立无援的模样可不常见。
只是没想到。
他的‘安慰’还没派上用场,林知书就冒出来了。
林知书:“”
这位大伯的脑回路如此清奇,一看就是个恶毒炮灰。
“要不,”林知书偏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立式麦克风,他弯着眼眸跟谢旻商量:“我们自己主持算了?”
鬼知道主持人多久回来。
夜长梦多。
坐在主桌的‘黑脸包公’们看起来就不怀好意。
这婚必须结。
虽然未婚夫不是想像中的轮椅大佬攻。
但心来。
谢旻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头,他按捺着反对的冲动没有开口。
上辈子,他对林知书虽然没有感情,但能理解,于是联系对方试图达成协议婚姻,他通过结婚拿到父亲留下的股份,作为交换,他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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