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还说没欺负我?”
“娇娇”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嗯?
他想问,一双柔软的唇贴上来,把他的话堵得无路可去,那不如斩关夺隘,片刻后,两个人额头顶着额头,轻轻地露出笑容,紊乱暧昧的气息相互交织。
周学永:“睡觉吧。”
富娇抿唇:“这床挺大的。”
“嗯,挺大的。”
对了,他的娇小姐,不只是天真,还很大胆。
黑暗里,谁都没提起。
一直把生活过得乱糟糟的富娇,为什么会把睡衣叠得整齐的放在床尾,她也没问,要打地铺的周学永为什么会拿着毛巾进来。
*
结婚是一件很累的事。
昨晚周学永给富娇彻底擦干头发,两个人相拥而眠,睡到半夜,娇小姐就把被子全部抢走,团成一只虾米的形状。
周学永:“”
叹气。
早上五点多一点,晨光透过红色的窗帘,洒在婚床上的两个人,不一会儿,小别墅的院子里传来二胡的声音,淅淅沥沥,如春雨落屋檐,忽然,转轴拨弦,曲调翻转,雨滴如豆大,嘈嘈切切的落在万物上。
房间里的富娇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滚到周学永的怀中,嘴里哼唧几声。
“我的小外甥女在练二胡,这是我妹妹家每天早上的传统,吵到了?”周学永清润的嗓音响起。
富娇眼睛都舍不得睁开,无声的摇了摇头,挺好听的,像昨晚那场大雨,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身,用力的挤进来。
恍惚中,只觉得与她紧身相贴的男人身体渐渐的紧绷起来,似乎富娇猛然睁开眼睛,抱着被子往后挪挪,视线逐渐往下,直到——
“哎呀!”
周学永:“”
十几分钟之后,他一身水汽的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一条洗干净的内裤和短裤,挂在窗户的把手上。
富娇憋笑:“还湿着呢,干嘛挂在房间里?”
“挂在外面,你想让全家人知道我一大早上洗内裤?”周学永来到她身边,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起来吧,一会儿孩子们起来用卫生间,你可争不过他们。”
“你不会帮我?”
“好!”周学永抱她起来:“帮你洗脸刷牙。”
说着,就要往外走,富娇吓坏了,连忙手刨脚蹬:“别出去”
两个人跌在床上,笑作一团。
果然,像周学永说的一样,富娇正抹香香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就被砸响,小灿阳在外面喊:“舅妈,你快点,我要憋不住了。”
富娇连忙出去,问他要不要帮忙,灿阳一本正经的摇头:“舅妈,我是男孩子哦,你不可以看,关门啦。”
富娇觉得好笑,转身之间,看见周学永靠在楼梯口,笑意晏晏的看着自己。
“下楼吃饭。”
作为新媳妇的第一天,富娇有些紧张。
刚下楼,苏黎拍拍她的肩膀:“早上好嫂子,我们家吃饭就和打仗一样,你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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