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啊,可是没办法啊,要出人命了。这话当然能和看门婆子说,时初暖只是说:“我有急事,大太太睡了么?”
婆子说:“还没,太太的习惯是先关了门,才睡下的。”
这时候,里面一个丫头听见动静出来,一看居然是三姑娘:“三姑娘您怎么这会儿来了?”
时初暖苦笑:“我有急事找大太太。”
丫鬟就说:“我这就去给姑娘通报。”估计虽然大太太没睡下,大老爷也在,大晚上的不能让初暖直接进屋。
结果比那丫鬟更早出来的,是时玉烟,她听见时初暖的声音,让丫鬟开窗一看,果然是时初暖,就好奇的出来了:“你怎麽这早晚来了?”
时初暖就压低声音说:“二太太又被老爷打了,正吐血呢,连如兰也被打的头破血流。绿萝吓傻了,居然跑我院子来喊救命。我去看了,真是——这不只好大半夜的来打扰大太太,今晚也得请个大夫,要不被有什麽事。”
时玉烟睁大了眼睛:“五妹妹被打的头破血流?那不是破了相?”
“现在哪里看得出破没破相,反正头上流着血,脸上也沾着。——你不要关注这么奇怪的地方好不好?二太太只怕严重了。”时初暖现在和时玉烟说话也没什么客气的。
时玉烟白了她一眼:“不是我说,二太太被打也不是这一回了,你是没见过,原来打的多厉害的都有,哪里就不行了。你就是沉不住气。倒是如兰的脸,可是大事。”
原来不是时府人对二太太被打冷酷无情,是习惯成自然,认为时二太太生命力顽强,不用担心,不管被打成什么样,都能原地满血复活。
两人正说著,大太太出来了,看得出来,已经卸了妆,连首饰都去了,大太太问:“三姑娘,出了什么事?”
“二老爷又把二太太和如兰打了,我来的时候,二太太吐血昏过去了,如兰的头被打不破了,伤没伤到脸看不出来,有血。”时初暖决定按时玉烟的思路,强调时如兰可能破相的严重性。
果然本来听说弟弟家暴弟媳,不好出来见侄女的大老爷听了这话,也坐不住了,走出来说:“连如兰都打伤了?”
时初暖点头:“我去的时候,正用一个棍子打呢,如兰满头满脸的都是血,也不知道伤哪里了。连金疮药都被给了什么姨娘了。”
大老爷和大太太异口同声说了句:“造孽啊。”
好吧侄女就是比弟媳妇重要多了,你看说二太太被打了,没什么人有反应,听说如兰一起被打了,都着急了。
时初暖在这样的紧张气氛下,突然想起时如兰真要伤了脸,这年头可是没有修复手术,那么——真的太严重了。
于是时初暖也急起来:“我也没看如兰伤没伤到脸,怎么办啊?”
还是大太太是顶门立户的当家人:“应该不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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