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已经完全跟着面前这位修罗走了。
“您是祖宗,您才是。”
裴恕瞥了她一眼,眼神说不出的吓人,这祖宗又来了,刚刚还挺好的,怎么一秒翻脸啊,宋舒鱼又低下了头,不敢说话了。
“少给我油腔滑调,还有下次,舌头给你拔了。”
宋舒鱼捂着嘴,她绝对相信裴恕能干出这种事来,简直丧心病狂:“我不敢了。”
裴恕松开了她的后脑勺:“我乏了,你退下吧。”
宋舒鱼总算放下心来,抱着衣服想走,走了两步惊觉不对劲,低头看到自己打了个赤脚,她的鞋在床边放着。
所以,是将军给她脱得鞋?
“还不走?”裴恕看她愣在那。
宋舒鱼舔了舔嘴唇,真是要死,她在想自己是赤着脚拎着鞋跑出去,还是坐在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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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把鞋穿上再走。
赤脚走,万一门口硌到小石子岂不是很疼,坐在塌上穿鞋,又得跟裴修罗多待几分钟,以后要待在一起的日子千千万,先适应一下。
宋舒鱼在裴恕的注视下,走到了塌前,弯下腰,捞起裤脚,一只小巧玲珑的脚穿进了布鞋里,她的动作自然的像是一个主人而不是丫鬟。
裴恕目光灼灼,手间是那小足温热的触感,食指摩挲着拇指,他的手杀过很多人,握过很多兵器,却是第一次握住那双柔软无骨的小脚,比水还柔。
终于那双白嫩的脚穿进了鞋里,宋舒鱼低着头招呼也不打就跑了。
第二天早晨,太阳还没出来,她又是一宿没睡,昨夜从裴恕帐里出来后,她就没有再睡着,说来也是奇怪,他那张塌难道有什么古怪?
她两年多从来没睡足一个觉,却连着两次在他那张塌上睡得天昏地暗,真是奇了怪了。
醒着也是醒着,起来洗了脸去主营里当差,侍卫在门口昏昏欲睡,见着宋舒鱼,道了声:“宋姑娘,将军交代,您今日的差事在桌上。”
宋舒鱼???
她以为昨天最多也就是说说的,没想到裴恕正儿八经的把她的差事都交代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舒鱼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屋里是那股让人安心的沉香味,四处看了看,没有看见裴恕的身影,起的真早,他难道也不睡觉的吗?
可能变态成他那样的人完全不需要睡觉吧。
宋舒鱼打了个呵欠,走到木桌前,看见了桌上的一张纸。
今日任务一:右侧有本书,读完,晚上考试
今日任务二:塌上的毯子脏了,洗掉
纸的右下角还盖了一个红色的章,章上盖着——恕。
宋舒鱼往右侧一看,一本厚厚的书,读完?
一天看完?
怕不是他有毛病吧,这么厚,人干事?
洗东西还行,看书真是难为她了,她随手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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