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只求大佬别自己找事。
裴恕披着斗篷,瞧也没瞧他们,径直朝远处走去。
月朗星稀,树叶沙沙作响,月光映着裴恕颀长的身影,黑色的影子映得如水墨画。
侍卫提心吊胆的提着灯笼跟在他身后,裴恕回头,侍卫定在了原地不敢呼吸,裴恕从侍卫手里接过了灯笼,独自朝前方暗沉的天幕走去,与天地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舒鱼醒来时已是寅时,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浑身筋骨舒畅。
她很久没有睡过一个长时间的觉,好像这是第一次睡了个真正的饱觉。
原来睡饱是这种滋味,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浑身精力充沛,连身上的伤口都没有那么疼了。
定睛一看,宋舒鱼惊觉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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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躺在地上,身上盖着那眼熟的狐裘毯子,细软的毛蹭着她的脸,这不是裴恕塌上的吗?
她吓得直接爬出了毯子,她还在主营!
真是要命了,宋舒鱼的脑子一片混乱,自己怎么就倒在地上了,只记得裴修罗让她杀人,她不肯,然后就晕了?
所以她被裴修罗吓晕了?
妈了鸡,真怂啊,宋舒鱼骂了一句。
她看了一眼这主营,明明都是营帐,为什么主营的温度比她的小帐篷要暖和那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这就是将军帐与下人帐的区别。
她弯腰把地上的毯子整理好,重新放回了他的塌上,塌很长,因为他个子高腿长,一般的塌容不下他那般身高。
宋舒鱼的脑子里浮现裴恕躺在上面的场景,白胜雪的皮肤,那种白透着一种病态,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昭透着一股浓浓的冷意,生出了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与昨天黄昏下的人截然不同,昨天是英姿飒爽的狠劲,今夜是化不开的神秘与诡谲。
寅时还不在帐中休息的人,怎么指望他是个正常人。
宋舒鱼看裴恕还没回来,她想走,可又犯怂,万一裴恕回来没见到她人,发脾气要砍了她怎么办?
那人阴晴不定,谁知道什么时候想杀人,她左思右想,头伸出帐篷看了两眼,肚子饿得叽里咕噜。
横竖都是要死的,做个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好。
她摸出了营帐,侍卫打着呵欠,宋舒鱼笑嘻嘻的自言自语:“我就出去吃个东西,等下就回。”
侍卫拦了一道:“姑娘,将军回来之前请您在帐中等候。”
宋舒鱼:“……”裴恕果然是个变态,他现在是要把她囚禁在帐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饿了。”宋舒鱼说。
侍卫:“姑娘在帐中稍事片刻,属下这就去给您准备膳食。”
宋舒鱼看着天边湛蓝的云,总觉得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颓丧的说:“我想吃鸡腿。”
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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