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今非昔比,哪里会想到他已猖狂到目中无人,怎么说,这里也是皇城,若不惜代价要他的命,也不无可能。
但身为太子,若仅仅是因为对方礼数不周而大动干戈,会惹人嘲笑,再者,自己大婚在即,实不该闹出事端。
“二弟说的哪里话,是为兄没有事先派人来知会。”
对方满脸堆笑,陈述白也没有摆脸色,侧开身比划个“请”的手势,邀他入殿。
陈依暮从心里将他骂了十来遍,假笑着走进去,留东宫宫侍在外等候,只带进去一名女子。
一番交谈过后,陈依暮惊讶于陈述白近几年的蜕变,那个隐忍谦让的少年已然变成了见识渊博又韬光养晦的一方霸主。
“二弟久不回来,为兄甚是想念,为表心意,特带来一名美人,还望二弟笑纳。”
说罢,他朝不远处羞答答的女子扬扬手,示意她走过来。
女子柳腰俏面,小麦肤色,比皙白肤色的美人多了别样的风/情。
陈述白衔杯轻饮,哂笑一声,陈依暮别的不行,挑选美人的眼光的确特别,不过女子再美,在自己眼中,也美不过太师府那个别扭的小女子。
“皇兄的心意,小弟心领了,但小弟无福消受,还请皇兄带回佳人。”
“诶,”陈依暮摆摆手,“二弟已年岁十九,该尝尝风月的滋味,别那么端着,尝过便知其中妙趣。”
美人适时地跪在地上,“奴家愿服侍在辰王殿下左右。”
陈述白垂着眼皮,眼尾敛起锋芒,薄唇带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陈依暮露出个自认高深莫测的笑。
等他带着东宫宫侍离开,陈述白让人合上殿门。
那美人以为陈述白与她见过的其他权贵一样,满口仁义道德,实则利欲熏心,于是大着胆子靠了过去,试着去爬软塌,却在指尖触碰到他的衣裾时,被一股力道徒然攥住。
“放肆,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也敢觊觎辰王殿下?!”
出声之人嗓音尖利,阴狠狠的,吓了美人一跳,抬眸之际,不仅愣住。
怎会是内廷高宦冯连宽?
难不成,冯连宽是辰王在宫里的眼线?
可她还来不及细思,后颈一疼,倒在了地上。
陈述白漠然看着,淡淡交代道:“带下去问话。”
“老奴明白。”
等殿里只剩陈述白一人,他转了转玉扳指,让人去太师府传话,说自己遭到太子的暗算,虚惊一场。
翌日一早,当殊丽得知消息时,顿觉手边的饭菜不香了。
恍恍惚惚一个前半晌,她壮着胆子去往宋夫人的房里,询问起陈述白的情况。
“没有受伤,不必担忧。”宋夫人拍拍殊丽的手,又解释了一遍,并趁热打铁地问道,“好孩子,你若关心辰王,不如随我一同前去探望。”
殊丽本想拒绝,可一想到陈述白可能会受惊,愣是点头同意了,“可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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