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写作业了。”
“周助你太坏了!”夏目羲又开始闹腾。
两个小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河堤,欢笑声仍徜徉着。
不二从未想到过,像平常一样温馨的一天,会变成他噩梦的开始。
由美子姐姐打昏了他把他藏进了橱柜里,狭小密闭的空间,他陷入了冗长的黑暗。遥远到不似今生的地方,传来尖叫声,血腥味将他掩埋,拉着他坠向地狱。经年又似弹指,耳边只有死寂,静到全世界只有他孑然一身。
他睁着眼睛,睫毛一眨不眨。一线月光从橱柜外透进来,他却不敢希冀光明。
豁然之间,柜子打开,他看到了此生最美的景致。
他的阿羲,俯望着他。
化身为天神,浑身浴血,阒黑的眸坚毅而镇定。
他说:“找到你了。”
他说:“周助,把手给我。”
不二伸出手,握上那只温暖的手。
那人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眼皮上暖暖的温度:“乖,别看。我带你走。”
他在黑暗中穿行,紧跟着那人的脚步,鼻尖是血腥味,手中是那人的温度,至暖也至寒。
跨出门的那一刻,夏目羲收回手。月色凉如水,细细铺下细密的光,不二看到夏目羲指着门外的男人,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周助,当初是我们救了他,所以遭到了报复。”那人水晶般精致的眉眼染着血,满满的讥诮,“你看,现在他来救我们了。”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们……”苍白的脸浮上病态的红,夏目羲眸子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泽,“死的,该是我们才对……”
耳畔轻若蚊蚋的叹息:“Fuji,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明月皎皎,正是十五。
夏目羲偷偷从病房里跑出去,搭车前往乡下。
他昏昏沉沉地头倚着车窗睡了一阵,最后被司机叫醒。
下了车,走过绿油油的稻田,沿着小径向那座别墅迈进。
他睡得太久了,以至于现在才重获意识,脚踩在地上仍有些不踏实。
一年?两年?还是七年?
七年。不足以让沧海变成桑田,却足以让世事变迁、人走茶凉。
然而尽管大脑重新清明起来,但他现在却只能回忆起七年来的事情,而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只有时间才能告诉他。
轻轻按响门铃,许久都没有动静。他蹙眉,转动门把,门发出长长的吱呀声被推开。
屋内的灰尘因为灌进来的风而浮起来,阳光重新照进久不见阳光的地方,空气里都是灰扑扑的气息,隐约有奇怪的异臭。
他掩住鼻子,清冷的眸泛出一丝诧异。才走了一个月,怎么就成这样了?
踏在积灰的地面上,留下唯一的足迹。夏目羲呼唤少年:“周助——”
空荡荡的大厅。
“喵——”一声尖锐的猫叫,吓得夏目羲脚步一顿。
他抬头看去,旋梯上一只瘦骨嶙峋的猫瞳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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